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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这一下,时燃将话题岔开:“待我做成再说吧。明日是先帝祭日,五公子该回去准备着了。”
先帝祭日是每年木宫里较为庄重的祭祀日,对仅剩的两个帝族公子来说,两人前一天晚上要沐浴净身,焚香祷告,佩戴好衣饰在先祖祠堂里跪坐一晚,第二日去主宫祭祀。
不过年思政从小不愿吃苦,他能让人在祠堂里给他打地铺睡了。年追弦也没怎么委屈自己,蒲团那么大,他凑合蜷着也能睡,后来这跪坐一晚就渐渐被取消了,因为也没什么意义,还不如让他们回去睡。
如今礼仪虽是不那么严苛了,但别的习俗还是有的,年思政见天色是有些晚了,便只好道:“我是该走了,太师做成之日可定要和我分享啊。年追弦!你早些休息,不可贪玩!”摆过了当哥哥的谱,年思政才一步三晃吊儿郎当地走了。
第二句诗罗刹
年思政大摇大摆地走了年追弦的寝殿,一边欣赏着景致,一边打着哈欠回去。到了自己的寝殿里,竟发现阮庚正站在书案旁,端着一张脸面色不善地盯着自己看。
年思政顿时什么困意了,他十分清楚,有的人就是有这样出色的能力,他一出现就是能把人所有的兴致都扫光,阮庚就是个中翘楚。年思政十分不情愿地行了个随意的礼:“阮先生来啦,不知大晚上的先生有何贵干啊?”
阮庚冷笑一声:“五公子莫不是忘了?我日日晚上都会来查你功课。”
年思政一手拍着脑门,一手插着腰:“我说,阮先生啊,明日是先帝祭日,今晚还要查功课?”
阮庚怒道:“明日是先帝祭日,和今晚查不查功课有什么关系?!你若心中真有先帝,你今晚该更用功才是!”
年思政摆摆手表示明白了,浑不在意地往边上一坐:“好吧,您考查我吧。”
阮庚阴沉着脸,一连考了治国理政的好几个学问,年思政坦荡地表示自己一问三不知,一双眼睛明亮亮的毫无一丝惭愧之意。
然而,阮庚仍然露出一点淡淡的笑意来,轻轻点了点头,而后像是想起了什么,道:“对了,我再考你一个其他的问题。”他便把那日考年追弦的的那道杀一活百的问题重复了一遍,末了问道,“你说,这村长该不该杀?”
“杀!当然该杀!”年思政十分不解道,“不是?这还用问啊?这件事还有什么可讨论的?哦,有一点,我看不仅村长该杀,那些村民干脆也杀了得了,谁知道这病真的好了没?他们要是冲出村子怎么办?万一这个病能过给别人呢?要我说啊,直接放一把火,把村子一烧,这多么简单的事啊。”
这两兄弟回答个东西南辕北辙,话倒是一样的多。阮庚眼睛微眯,对于年思政的回答竟没多说什么,只是叹道:“五公子虽然学术稍逊色于六公子,但为帝之道却是要强上些许。学识可以后面慢慢来,心性却难筑,复国的重担还仰仗着五公子啊。”
年思政一边暗自翻白眼一边答应着,阮庚又仔细地叮嘱了一番祭祀前的礼仪,便起身告辞了。
第二日是先帝祭日,一大清早阮庚便领着年追弦和年思政和一干臣子从主阶一步步走到了修在山顶的社稷坛,此刻所有人都在主殿中焚香祭祖。阮庚一个人在前面念念有词,说到悲伤处还痛哭流涕,年追弦和年思政两人在跪坐在后面的蒲团上昏昏欲睡。
时燃和一些旧臣们站在后方,他身边的人都是低着头不敢乱瞟,而时燃却直直地看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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