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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记得自己已是意外之喜,年追弦当然不敢想着所有人都能记得,可他知道顾香河心地善良,绝不会冷眼看着他们不管的。
门很快开了,年追弦一见开门人震惊极了,这人穿着一身干净的布衣,身材娇小,五官清冷,竟然是程萱!
年追弦一阵恍惚,他没想到竟还能再见到活着的程萱,她毫发无伤,好端端的站在那里,年追弦下意识地唤道:“程……”
“谁呀?呦,还能从天而降一个病人?莫非我真的如此出名?”
忽然一人从程萱身后窜出来,活蹦乱跳的,不是顾香河又是谁?
“少说两句吧,”程萱转头数落道,“还不把病人扶进来。”
顾香河撇了撇嘴,走过来上下看了年追弦一眼,奇道:“我瞧着你很眼熟,莫不是得罪过我?”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顾香河,在看见年追弦微红的杏眼时不知为何心里一堵,挠了挠头没再说话了,帮着年追弦把时燃往屋里走。
年追弦轻轻地把时燃放在床上躺好,刚帮时燃调整好了枕头,顾香河就凑上来左看右看:“快让我看看,哎呦,怎么伤的这般严重啊。哎,他是你什么人啊?”
年追弦不假思索地说:“是我夫君,你快些救救他吧!”
顾香河一噎,奇怪地看了年追弦一眼摇了摇头,拿出一颗金色的药丸塞进时燃的口中,又迅速地帮时燃处理了外伤,半天忍不住对年追弦说:“你夫君这是干什么去了?弄了这一身伤?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你打的啊。哎,算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年追弦也默默念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伸手摸了摸时燃的头发。
“好了,我去后面煎药,”顾香河对年追弦嘱咐道,“你夫君着了凉发着烧,这夜凶险,你看顾着些,有什么事叫我便是。”
年追弦赶紧胡乱应了,他刚才还不是怕顾香河又恶作剧,所以先噎他一下,他还没有完了。
他在时燃身边守着,这里条件简陋也没有矮凳之类的东西,年追弦便跪坐在地上靠着床沿,静静地思考着既然重来一回,无论如何,他定要保护好程姐姐和小宝,提醒师父小心钟故,绝不让梦中的悲剧在现实中发生。
正想着,忽觉脸颊上轻轻落了两根手指,温柔地摩挲着。
第一句诗守护
年追弦忙抬头看去,只见时燃已经醒了,两只黑沉沉的眼睛看着他,目光却不似平常的柔和,似乎有些严厉。
“时燃,你这次比上次受寒严重,没有好那么快。是不是还很难受?”年追弦凑近他,“我用灵力帮你镇痛吧。”说着便抬手要为时燃输灵力,却被时燃一把握住了。
“小年,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时燃慢慢地说道,声音又低又哑。
年追弦被问地莫名其妙,一双眼睛无辜又茫然:“啊?”
时燃静静地看着年追弦,语气有些生硬地问道:“你怎么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当他在小巷子里醒来,看见年追弦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给自己输灵力,心头不是不生气的,他这么疼着的人,丝毫不知道保重自己,就那样跪在地上不要命的给他输灵力,怎么能不叫他担心。只是看见这人那般可怜,便忍不住想着先安抚住了再说。
谁知这回醒来,看见年追弦直接跪坐在床边的地上,时燃心疼地想把人狠狠训斥一顿,却连太重的话都舍不得说。
见时燃语气严肃,年追弦有点不知所措地说:“我没有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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