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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见颀气息沉浓,像一个深呼吸,从这时起才真正松懈。
“很累吗?”姚岸回以强度足够的拥抱,让他更好也更安全地偎着自己的身体。
“还好。”姚见颀含着他耳边的空气,“只是对自己有些失望。”
发生什么事了。
姚岸想这么问,如果是别人的话,他会直接问的。
可这是姚见颀,他能从他的尾音辨别出情绪的质量,甚至能听到他语言的句号,因此他也能知道,此时姚见颀想要的,是也仅仅是一个拥抱。
“没有拿到合格证。”姚见颀贴着他的脸颊爬过来,额头抵额头。
难怪会这么疲惫。
姚岸不用多问就了解了他的意指,苦心和遗憾。
“没有关系。”这不完全是安慰,姚岸抚揉他的肩背,“你尽力了,别后悔。”
距离过近无法对焦,两个人都无法彻底看清对方,只有睫毛的偶尔的颤动刚好切合心脏的频率。
“还不够。”姚见颀忽然说。
姚岸偏了偏额头,以为他在指考试。
可姚见颀却极近范围内地撞了他一下,还圈着他,强调此时的动作:“这样,”他紧了紧他,“不够。”
姚岸即刻就明白了,在姚见颀更进一步前用手肘卡住他的肩,向床上丢眼色。
文静旁观到现在的一大一小两只猫配合他依次发出了两声喵,以示这个房间还有别的生命存在。
“喵。”
还有一声。
姚岸楞地转过脸,看到的是满脸恬然不觉的姚见颀。
他又惊又笑:“你再来一声试试?”
“喵。”姚见颀很听话。
他的音调清而远,像敲在木鱼上,泛着木质。
姚岸却听出了求欢。
上颚是姚岸的敏感带。
经过唇系,靠近天池的软腭,他自己曾好玩似的去舔,一次就感觉到了痒。
就像现在。
姚见颀的舌尖在每次深吻的换息之间触到那里,引起的是姚岸止不住的惦栗,他要让,却被挟持在拇指和食指之间,下颌于是出现了不浅的指印。
这样的挑逗几乎带着点恶意,而姚岸已经熟于他的明知故犯,就像姚见颀惯于他的犯而不校。
纱帘圆融地鼓起,像是风受了孕,倏尔,一条背脊如鞭将它打散。
姚岸被姚见颀揿在窗沿,半节身体后仰,帘幕于压力下堪险地悬挂着,在坠断的边缘。
姚岸胡乱地撑在窗槽上,支起一点,却被姚见颀又一蓄谋的舔舐弄得颠荡,于是他只好攀着他。
姚见颀在攫取,姚岸知道,所以没有在任何可能的空隙间尝试侥幸,他承受他近乎凌虐的吻时也在安抚,用他的极富恒心的温柔。
空心的楼梯记录脚步尤为清晰,姚岸听到了它的迫近,原本扶在姚见颀脖颈上的手移到肩上,告知地握了两握,一轻一重。
这是他们在一起以来不言自明的信号,让他们在每一个险要的节点来临前罢手。
姚见颀还没有放开他。
由于旷静,摁亮楼道吊灯的声音精确送达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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