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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奶奶似个老孩子似的哼一哼,糙糙的掌拍拍姚见颀的手,临走前,没忘把搁在灶火旁椅子上的两条兔毛围脖取下,再叮嘱他们:“锅里有蒸蛋。”
不一会儿,踏板摩托车上载着老两口蹬远了,去宰一肥块最新鲜的腊肉。
姚见颀撑在灶沿侧边,脚跟松松点地,看姚岸怎么在蓬蓬的白糯米上戳了一个洞,朝自己吹夸道:“像不像肚脐眼儿?”
姚见颀目测了片刻,优优哉哉地伸出手。
“啊。”手背挨了一下,他吃疼地缩了回来。
姚岸警觉地说:“你刚摸了猫。”
“虽然。”姚见颀将手转了转,有个还热乎的指印,“可你现在对我好凶啊。”
他语气委屈,听得姚岸心里一咯噔,真掺上了几两负罪感。
姚岸搓了搓面团,反思的同时又否认:“没有吧,不就打了你一下。”
“你以前都舍不得打我的。”姚见颀怅然地放下了手。
“......”
好像还真是。
姚岸走神地扯下一块糯米,另一旁,姚见颀又絮絮地说:“昨晚你还踢我了……”
“那是在床上啊!”姚岸扬声反驳,“还不是因为你非来抱我!”
姚见颀回击:“你以前还强行抱我呢。”
“以前是以前,现在怎么能一样……”姚岸吃吃地住了嘴,不再往下说了。
而姚见颀好像等着他这句似的,凑近了,眼神漾漾:“现在会怎样?”
姚岸咽了口唾沫,别开脸:“不怎么样。”
姚见颀却不放过他,贴着他耳朵,沉沉地问:“到底哪样啊,哥?”
姚岸耳尖一痒,连带着一整条手臂都软了,跟中了蛊似的。
妈的。
他暗骂一声,索性破罐子破摔地吼出来:“会起反应!满意了吧!!”
四周霎时陷入寂静,几乎能够听到猫儿梳理毛发的声音。
居然没有预想中的的嘲笑声。
姚岸疑心又试试探探地扭过头,从左眼到右眼,姚见颀正凝视着他,如同凝视一块岫玉,连把玩也是虔诚的。
姚岸在这样的凝视中憋不过气来。
“难道你以为,我就不会吗?”姚见颀终于开口,嗓音里落着白色的情.欲。
毫无悬念地,他们一毫米一毫米地靠近,最后吻在一处。
姚岸的手被姚见颀从糯米团子上拿开,搁在腰间,冷暖乍合,姚见颀进一步揉进他,有意将这个吻放得慢条斯理,如此,才更食髓知味。
木屑的香还在空气里浮澡,粗瓷的酒杯也流淌着往日的回声,景越旧越是挑逗,他们几乎同一时刻感到了失控。
并不知道人是什么时候闯进来的,醒过神时,只听到颜怀恩故意高唱着“啦啦啦”,一面又捂着康子的眼睛把人搡出了门。
砖砌烟囱后,姚岸与姚见颀面面相觑,狼狈又动情。
直推到了远离那口大缸旁,再过半丈,颜怀恩才撤开了手掌。
康子眼睛犯花,呆呆恼恼地往里察看:“发生什么了???”
“哎。”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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