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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想不到他问出这句话,怔了一下,随即道:“挺好的。”
顾玉竹道:“是谁?”
那少年笑道:“猜到了我便告诉你。”
顾玉竹侧头看他一眼,道:“他不计较,你操什么心?”
那少年一扬眉毛,道:“你说什么?”
顾玉竹道:“他技不如人,被我坑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那少年重重哼了一声,道:“你倒是理直气壮。”
顾玉竹道:“江湖本来便是这样。”
那少年道:“我要杀你呢?”
顾玉竹道:“那我也只好认了。”
那少年忽然站起身来,道:“实话对你说了便是,我捉你到这里,替人出头倒是其次,本意是见你长得不错,拿来玩玩。”说着上前一步,捉住他手腕将他压倒在地。
顾玉竹心中忽地掠过一个念头:“这少年说话口吻跟师父有几分相似。”这当下容不得他多想,觉得那少年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索,便抬腿踢他要害。那少年伸手在他腿弯穴道上左右一拂,顾玉竹的两腿顿时没了力气。他耳中听得布帛撕裂之声,急怒攻心,原本就是大病初愈,气血不稳,此时竟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那少年侧身一躲,仍有几滴血溅在袖子上,他解了衣袍丢在地上,随便一脚踢开,一面捏着顾玉竹的下巴摩挲几下,笑道:“你吐吐血倒也情趣,,不过若是吐多了死过去,做到一半忽然变成奸尸,那就没趣得很啦。”说罢将顾玉竹拎起来扛在肩上,这次却不再满山乱转,沿着石阶山路一步步走上去。
这一夜两人在树顶露宿,顾玉竹对这少年,全然摸不着头脑,也不知秦瑟现下知道自己被人掳走没有,睁眼看着星星过了一夜。
次日清晨,两人吃了些昨日剩下的食物,那少年又将顾玉竹扛在肩上,在山上熟悉至极地穿行。有时走的是大路,有时走的却是荒废已久的小径,更有时候在树顶上跳来跳去。
顾玉竹心下暗暗吃惊,他被这少年突然袭得手,看得出他功夫不错,却想不到居然这样好,带了一人还能这样轻巧迅捷地从树顶一掠而过,这份轻功,他自问决计做不到。日头渐渐升上中天,又渐渐西沉,那少年偶尔歇息片刻,也不见他如何疲累。
顾玉竹咬了咬牙,又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少年笑道:“不是说了嘛,猜到了就告诉你。”
顾玉竹道:“你要同我师父为难?”
那少年依旧是笑,道:“你师父?谁啊?”
他嘴里说着,脚下不停,这么奔了约有一刻,忽然停住了,小声喃喃自语道:“不能带回去,一下子便会给找到,也太没趣,总要等他找到了再杀的好……咳,究竟该藏在哪里……”
顾玉竹没听见他的自言自语,叫道:“喂,你放了我!”
那少年在他屁股上拍了一记,道:“看你生了一张聪明脸孔,怎么说话这样笨?我要是这么轻易就放你,还抓你做什么?”
顾玉竹道:“你住我到底要做什么?”实在是摸不著半点头脑。
那少年嘻嘻一笑,那只手还没挪开,此时在他屁股上改拍为抓,顺手吃了一记豆腐,道:“这个不也告诉过你吗?”他说话间打定了主意,转个方向又开始疾行。
这时天色渐渐黑了,那少年跑了一阵,忽然又停下来,摸了摸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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