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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艾星的本意,今晚是不会轻易放过宁河。
可是当他从那种宛如焰火炸裂般令人眩晕的余韵里稍微平复一点,想要揽起瘫软在床上的人,才发觉对方竟是浑身滚烫。
艾星一下慌了,手指拂开宁河额前垂乱的头发,唤他的名字。
宁河眉间微蹙,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别碰我..让我睡一下……”
艾星无奈又心疼,慢慢从他体内退出,准备抱他去浴室,“哥,你发烧了。”
宁河躺在他怀里不说话。
艾星又问,“是我弄的吗?”
宁河这次答得很快,“是你。”
——让一个喝得半醉的人坐车吹风,提心吊胆一整晚,又拖到床上一顿折腾,不发烧才怪。
艾星刚才的乖张凶猛瞬时都收敛起来,一脸内疚地道歉,“对不起。”
艾星的卧室相连的盥洗室里没有浴缸,只有一个单独的淋浴房。他刚把宁河放在瓷砖地上,宁河腿软不稳,又被他一把捞回来。
热水从喷头涌出,宁河很快被淋湿,发丝滴着水,脸颊反而更红了。发烧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有些迷糊又莫名生气,只想将艾星推出空间有限的淋浴房,不愿和他待在一处。
艾星不敢与他拉扯,怕把他弄伤,一手挡住他的推拉,一手将他扶稳,说,“你都站不住了,还推我做什么?一起洗吧。”然后趁势伸手探入他股间,想帮他把留在里面的精液引导出来。
宁河生平没有经历过这么羞耻的时刻,扭动着要从艾星手里逃脱,“你别来, 让我自己弄....”
可是他的两条腿完全不争气,艾星刚一松手,他就向下滑倒。艾星也有点着急,拽起他一下压在玻璃墙上,说,“好好站着别动。”
说完,两手扣住他的腰骨,自己则在他身后跪了下去。宁河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转头的一瞬才发觉艾星正掰开后面,舌尖舔上了那处还流着浊液的后穴。
宁河浑身发软,两手攀着湿滑的玻璃,颤着声说,“别舔了艾星..脏....”
艾星埋在他臀间,用手指也用舌头一点一点帮他清理干净。当他站起来洗脸时,发现宁河眼尾泛红,样子好像很委屈,于是笑着去揉他的脸,“怎么跟哭了一样?”
宁河情绪复杂,声音半哑地说,“你对 我做过的事,不可以再对其他人做。”
艾星皱眉,将他拉到怀里,“你烧傻了吧,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宁河觉得艾星说得没错,他们就像两个傻子。
只有傻子才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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