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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扣入他口中,一边任他连同着乳尖一起舔弄,一边乞求,“艾星,我好难受....”
艾星被他软声的嘤咛勾得按捺不住,手下胡乱地脱掉了宁河身上仅余的衣物,将他修长的双腿压开,推抵到胸前,低头再次吻他。
“哥..我没有经验,你如果难受就告诉我....”
他以湿润舌尖舔舐宁河红肿的唇,等待对方给自己回应。宁河抬手将艾星揽紧,在唇齿厮磨间挑起眼睫看向他,“没事的, 我喜欢你为我偶尔失控一次.....”
这句话就如同解除了最后一道禁令,将那个还留有一丝顾虑的少年彻底推入情欲的狂潮。残存的约束、理智,都被吞没了,只剩下原始热烈的渴望在体内驱使。
艾星从床头柜里翻出一瓶润滑剂,挤了些裹在指上,顺着宁河被抬高的大腿往下,摸到那处紧致诱人的穴口,急切地将一根手指塞入,艰难地进出几次后,又添上第二根。
随着动作的加快,宁河蹙眉发出呜咽,起先他还能忍受这种痛楚与快感交织的折磨,直到倏然感到那根粗硕发硬的性器已经抵在自己后穴,突然本能地撑坐起来想要退缩,却被艾星扣住胯骨,拽回身下。
一声惊叫哽在宁河喉间,他还不及回神的一瞬,穴道已被强势捣开,忍耐到极限的少年毫无保留地将整根欲望推了进去。
激痛像电流一般窜遍全身。 宁河额间渗出细汗,浑身绷直,手下抓紧了床单,指节扣得发白。他微微张着嘴,发不出声音,甚至无法呼吸,觉得自己好像被生生撕裂了,那根巨大狰狞的性器几乎顶穿他的身体。
艾星推到最后一点时已是分寸难动,抱着宁河,哑声哄他,“哥, 你夹得太紧了,这样我们做不下去....”
宁河眼尾泛起稀薄水光,抬手掩住自己的脸,声音破碎,“你先别动....”
他们在极致的欢愉和痛苦中慢慢适应着彼此的身体,滚烫的皮肤贴在-起,仿佛暗夜里烧出的一团火,让人欲罢不能。情潮往骨血里渗透涌动,就连呼吸里都是隐伏的火星。
宁河的手指掐入艾星紧实的肩膀里,任他将自己的双腿掰得更开,一面忍着羞耻心,垂眼看着那根尺寸惊人的凶器在自己体内抽插碾转,不时从肠壁里带出粘稠的液体。不知怎么地,他突然被一种异样的快感击中,不由自主地发出轻哼,艾星立刻察觉到了,又尝试再次顶弄,继续刺激那敏感的一点,“是这里么、哥...?”
宁河已然说不出话来,艾星却感到自己下面被收缩的穴肉咬得更紧,知道找对了地方,于是再也控制不住,抓起宁河的双腿架在自己腰上,开始更为凶狠的侵犯。
宁河很快就被他贪得带了哭腔,神情涣散地叫他的名字。艾星伸手扳住他的脸,指腹来回抚弄那两瓣鲜艳湿润的唇,略带邪恶的问宁河,“那些听过你唱歌的人,知道你在床上这么放荡地求你弟弟操你么..?”
宁河受他钳制,挣脱不开,后穴的抽插又丝毫不减,带着颤声回应,“他们不知....只有你、你知道....”
说着,迷乱失神的美人微微勾起唇角,有些故意又肆意地叫着,“艾星、艾星....”
艾星被他这样诱惑的吟叫弓|得彻底失控,一手握住他的双腕压过头顶,不让他自渎,一手扣着他的双颊迫使他张嘴,低下头含住他探出的舌尖,用力的吮吸搅弄,带着他一起攀上情欲的高峰。
那根粗大虬结的柱体在湿热紧室的穴道里连续抽插了不知多少下,宁河被吻得呼吸困难,呜咽着“我要射了...”
两人紧贴的腹部感受到一股灼热的液体。宁河在艾星身下倏然绷紧,而后抑制不住地颤抖喷射,然而艾星并没有停下,在宁河高潮的瞬间仍然大开大合地冲撞着那处已经收缩痉挛的后穴。
房间里充斥着不忍耳闻的淫靡水声,宁河被干得几乎崩溃,生理性的泪水不断从眼尾滑落,却无法阻止少年挺进的频率。
他哀求对方停下,恍惚间听见艾星声音半哑地说,“哥..你好美,我要被你逼疯....”
旋即就被少年抱紧在怀中。宁河头皮发麻,咬紧下唇唯恐自己尖叫出声,艾星伸手掩住他的嘴,逞凶的性器连续撞击在他体内最深处。宁河在短短几分钟后迎来又-次高潮,同时感到一股热流喷洒在自己敏感脆弱的内壁上,将他整个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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