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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刺客身手了得,不仅了得还对宫中格局十分清楚,旁若无人地盗了兵器库和御药房,炸毁了宫门,又烧光了前来替圣母娘娘看诊的医者登记册。

如此大案并未深查,不了了之,可不就惹人怀疑么。

承铭说:“臣是一介武夫,见识浅薄,但写这奏折的人怕不是在含沙射影什么。”

奏折上只有两滴红墨点,什么都没批,看得出来这位圣主犹豫不决,也没想好该怎么应对。

穆恒文果然跳过这一话题,问道:“你今日来见本王有何事?”

承铭解下了自己的头盔,双手捧着搁在地上,而后弯腰伏地,摆出认罪的姿态,“圣主,臣来自首。”

“嗯?”穆恒文奇怪道,“你自首什么?”

承铭说:“臣在不久之前接到密报,说鳞甲王隐矿不报,私下以黑火油换取百肢族的冷兵器。臣不知他到底隐瞒了几座矿场,怕打草惊蛇便私自找到鳞甲王,以合作为由向他索要了半座矿的好处。”

承铭说完,穆恒文却笑出声,问道:“那你与他合作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又是怎么个合作法,为什么不继续?”

承铭说:“自然是假意,臣从此事中得到的全部好处都充作军需了,未往自己兜里揣过半个铜子儿。现在臣已掌握了鳞甲王隐矿的全部实情,也拿到了那三座私矿的坐标,所以特来向圣主禀报。”

穆恒文说:“既然是一心奉公,那又为什么解掉头盔?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承铭说:“臣知道。不管怎么样,臣都同他签了协议,白纸黑字不容抵赖,臣也并非敢做不敢当之人,自行请罪,听凭圣主降罚。”

穆恒文从书案后起身,在承铭身后踱了几步,说道:“兹事重大,你擅自做主的确该罚,虽然认错态度良好,本王却不知你是不是打了别的主意,是不是觉得纸终归包不住火才来自首,不能轻饶。”

承铭伏得更低了些,闭上眼道:“是,臣有罪,甘愿上交兵符,从今往后……解甲归田。”

本以为依着圣主的脾性,这番应该说从轻发落,没想到是重罚。但承铭却有些释然,打从心底生出轻松之感。

他这些日子心理压力太大了。上位的兄弟俩之间互相置气,却把他夹在中间。

圣主知道他暗中和自己的哥哥来往,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圣主的哥哥又知道自己的弟弟已经知道了他和自己来往的事,干脆也顺坡下驴继续胡作非为。

可怜他一个臣下兼属下,两头都不想得罪,却两头都要得罪。

然而穆恒文说:“兵符暂时放你那儿吧,先罚一年俸禄,再替本王做几件事。”

承铭一愣,随即叩首:“多谢圣主陛下。”

穆恒文说:“在郎驭大婚之前能办好再回来谢,办不好还是要接着罚。本王要你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出去放消息,就说几月之前宫里的确来了刺客,本王的耳朵被人割走了,但本王不打算追究。”

承铭问道:“这是为何?”

穆恒文说:“中秋宫宴在即,有人想借机搞事情,给个机会。”

承铭微微诧异,这才了悟,圣主未必对鳞甲王意图谋反之事毫无察觉。思及水栖族派使臣来访之前,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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