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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味儿很浓,可惜盖不住涩苦味儿——旁人或许能被糊弄住,他这和邱冷峻不相上下的嗅觉器官却不允许。
他突然问二宝:“那位恩人对你来说真这么重要吗?”
二宝当他无聊瞎问,也就随口答道:“当然了。只要你不使坏,我早晚有一天能凑齐整套肢体给我恩人换上。”
藏弓说:“我倒想一直使坏,但以后怕是没机会了。”
二宝说:“是没机会了,我会一天十二个时辰看着你。”
藏弓的意思和二宝的理解不在一个维度上,他瞥了一眼松鼠,松鼠假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一双锃亮的小眼睛却一眨不眨地回盯着。
松鼠的确机灵,它在思考火头军是不是已经察觉了水有问题。它刻意转移注意力,说:“也不见得有多重要,一口.活气而已,救回来怕也不是本尊了。二宝只是现在放不下,时间长了执念淡了就好了。”
二宝听了颇为不服气,说:“我不是那种人!”
藏弓说:“可不,小二宝发愿不吃肉就是不吃,馋得流口水也不吃,这心性何其坚定,哪是小小松鼠能理解的。小二宝,你要建器官库,初衷也是为了救恩人吧?”
二宝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承认,说:“你得意什么呀,跟你又没关系。”
松鼠说:“对,记住这几个字,跟-你-没-关-系!”
没关系?藏弓哈哈大笑,一仰头喝了整杯糖水,而后一把揽住二宝的腰身,握着后脑勺把糖水喂了过去。
刹那间,柔软相撞,两人都是屏息的。二宝这尾活鲤彻底僵成了咸鱼干,作恶的火头军也只顾得上耍蛮力,舌尖撬开关口,然后开疆拓土横冲直撞,搅得对方招架不得。他自己呢,损人一千自残八百,脑子里一团馊浆糊。
“啊!啊!!啊啊啊!!”松鼠的尖叫声很刺激耳膜。
在这叫声里二宝终于回了神,咕咚咽下糖水,推开藏弓,捂着嘴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你,你干嘛?!”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藏弓拇指擦掉唇畔水渍,直埋怨水里加了太多糖,怎么甜成这样。
然后才有功夫去思考二宝的问题……
我他娘的也想知道自己在干嘛。
21、21. 不舍(倒V开始)
镇定剂的药效太强劲, 还没等来藏弓的第二句话,二宝就被麻翻了。藏弓接住他,打横抱起来,在松鼠惊惧到近乎凝固的视线里把他放到了床上。
松鼠已经预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头顶的绒毛硬是竖成了钢针, 根根直立。它嗷嗷大叫, 扑上去就朝藏弓的膝盖踢了一脚,“狗将领!臭流氓!你还有没有人性了, 二宝是男的!”
藏弓原本不用把它的叫骂当回事,听到它这么说却不舒坦, 驳了一句:“是男的怎么了?”
“是男的怎么了?你在问我怎么了??”松鼠简直无法想象这人到底有多寡廉鲜耻, 忍不住破口大骂,“你果然跟那暴君一样, 是个颠倒纲常、有违人伦的死断袖!我呸, 真恶心!”
藏弓蹙起了眉。
一个两个无凭无据胡乱编排就算了,现在连牲畜也跟着起哄。好, 都说他是断袖, 他就断一个看看, 谁又能把他怎么样。
他眉头舒展开来, 再次抱起无辜的二宝,在那小巧又红润的嘴唇上印下深深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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