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1 / 2)
顺便嘬得小唇珠“啵”一声轻响。
“咿呀!!禽兽!你!你!”
“我什么我,我就乐意瞧别人膈应我, 偏偏还又奈何不得我, 怎样?哈哈哈。”
“呃啊!!!”松鼠眼睁睁看着,无力阻止,嚎了这么一嗓子后忽地捂住胸口, 仰面厥了过去。
藏弓一阵失语,把二宝放下就去查看松鼠的状况——倒是没大碍,也跟它家老二一个德行,遇到事情容易心气儿不顺,憋昏了。
他把松鼠扔到床尾,又替二宝盖上了被子。天色还黑沉沉的,小二宝该有个好梦。
去王宫是冒险。现在出发,天亮以后正好到达,也许夺回王位便是几个时辰之后的事。本该高兴的,可他坐在二宝的床边,不知怎么的总是高兴不起来。
他必须承认,做个普通人也有普通人的乐趣,跟小二宝相处一天胜过待在王宫一年。
“小傻子,可别再随便捡男人回来了。”万一捡回来个黑心肝的怎么办?谁像我这么高风亮节。
藏弓自顾自说了这么一句,说完心头涌出些许酸楚滋味。
小时候母妃教过他,生死有时,聚散有时,万物盛荣凋零有时,周而复始。要是以后再也不会相见了,他希望二宝不要记恨他。
“还有,刚才亲你不是耍流氓,实在气不过就怪你家灰老大去,它非说我是断袖,我哪能白挨泼脏水。”
脸皮厚到令人发指的家伙说完这番混账话自己也笑了,在二宝的小鼻尖上捏了一把,忍不住蜷起手指。
“好了,我得走了,保重。”
二宝这一觉睡得黑甜,早上醒来时伸了个懒腰,一不小心就把松鼠踹下了床。
松鼠捂着屁股爬起来,高声大语道:“蠢二宝!又踢我!”
二宝呆兮兮地看着它,“你怎么在这儿?”
问完,记忆开始回炉,终于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二宝一把拎起松鼠的大尾巴,“说!你是不是在水里加了药?加的什么药?”
“这还用问?蠢得要死。”松鼠气哼哼地朝二宝手腕上来了一拳,“赶紧放我下来吧,桌边去!”
一人一松鼠落坐在桌子旁,松鼠把水杯递给二宝,叫他自己检查。二宝仔细闻了闻,又把残存的水滴捻在指尖推干,这才闻见了极其轻微的镇定剂气味。
“你居然偷拿我镇定剂!”
“屁,这是重点吗?我为的谁?不麻翻狗将领怎么带你逃脱魔掌,靠你这怂包抱人家大腿哭唧唧吗!”
“你别这样说啦,将军虽然……”
二宝不好再说下去了。虽然将军杀了人,还干过好多坏事,但他不是坏人?这也太偏私了叭。
于是二宝改口问:“那我恩人的活气怎么办?你把将军弄哪儿去了,报官抓走了?”
松鼠见他还惦记着狗将领,颇有种儿大不由娘的无奈,又不忍心把他被狗将领轻薄的事情再拿出来晾晒,便避重就轻地答:“没有!要是报了官我还至于生气吗?先别问这么多了,赶紧收拾东西,趁他不在我们跑路。”
二宝闻言只好去拿行李,结果拎起包裹一掂量,轻了许多。他立即解开包裹翻找,果不其然,带来的银两和特殊药品都没了,连他的通关证、推荐表和从医资格证也没了。
这哥俩儿大眼瞪小眼,齐齐怒吼:“狗将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