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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没忍住,生硬道:“将军既不惜身家性命,又何必多余征询愚兄?”
去时轻描淡写,道只砍了那大纛,骗他轻信后
应下。
结果观那一去不肯回头的架势,哪里是只砍那大纛,分明似同那臧荼有血海深仇一般,连自个儿性命都不顾,
愣是将王驾给撞翻了!
思及那时的心惊肉跳,韩信便气不打一处来。
吕布怔然片刻,才回过味来,顿感不可思议
地瞪大了眼。
——哎哟他滴娘喂!
这便宜韩兄的这副古怪脾气,咋跟那每回见他亲自冲锋陷阵、杀得兴起后擦破
点油皮回来、就要黑脸甩他冰渣子撒火的高伏义似的!
见他面露惊诧,韩信似被冒犯,微眯起眼,颇有些恼羞成怒地
质问:“愚兄所言,可曾有误?”
“不不不。”吕布下意识地摇头如拨浪鼓,面上娴熟地挤出一抹讨好的笑,本能地
掏出了当初对付高顺的招数:“只怪布久不上场,一时得意忘形,竟不甚忘了与兄长之约,实在罪过。”
他身为深受
项羽看重、注定前途无量的主将,却对自己这一受他破格提拔的无用兄长如此放低身段,认错认得如此坦诚痛快……
反倒叫韩信感到几分赧然局促了。
除此之外,贤弟无意识带出的‘久不上场’那‘久’字,也值得玩味。
韩信微
微蹙眉,略带疑惑地看向一脸真诚的吕布。
以贤弟这般英逸绝伦的身手,世间除项王外,怕是难有堪与之为敌者。
若真曾出战,必当名扬天下,岂会至今仍是默默无闻?
吕布浑然不知自己一时嘴快,便不慎说漏了嘴,见韩信面色
缓和,他并未察觉出其中那分困惑,只知和好有望,遂再接再厉道:“皆为布之过时,累得韩兄担心,还望韩兄大度,莫
与布那一时急性计较了。”
韩信轻叹一声,哪里还生得动他的气。
那点小小疑虑一掠而过,他未去细忖,亦敛了
故作的冷漠神情,向吕布歉然道:“愚兄亦是关心则怒,贤弟莫怪。”
吕布拼命摇头,心里暗舒口气,嘿嘿一笑:“
韩兄莫与布计较便是!”
他心里算盘打得响亮:眼瞅着那憨王是无可救药、不可为谋了,他只得加倍珍惜眼前这肯为
他动脑筋的智囊,拿区区几句软话哄着,算什么麻烦?
那点小小疙瘩,便在这三言两语中彻底解开了。
——此时
的韩信自是不知,得如此反复数回之后,他方能似那位几百年后的倒霉蛋高伏义一般,彻底认清楚贤弟回回都是‘犯错果
断、认错真诚且飞快、却是死性不改、下回还接着犯’的混账作风。
却说在击毁燕都主力军后,再剔除掉看不上眼的
一些老弱病残、将其余编入队列后,吕布所掌兵力,便一下由五万跃升至了八万。
待大军重新开拔,转瞬到了蓟城门
下,吕布一马当先,遥遥亮出那颗燕王人头,扬声对震惊的城门守军吼道:“臧荼已死,尔等还不速速开城投降!”
望着不过几炷香的功夫前、还意气风发地亲自升帐点兵、引军出征的大王仅剩下一颗血糊糊的脑袋,这对余下守军的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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