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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夏立春还是死死地搂着于涉的脖子,他拿脚去踢眼前的人,骂道,“滚开!滚!”
郑西说:“夏夏,别不听话。”
夏立春哭是因为心疼于涉被打,而不是怕郑西。他瞪着一双眼,气势强硬:“你要打就打我。”
万崇山走到夏立春面前,和郑西并肩蹲下,嗤笑道:“春春,几个月不见,怎么变得这么不乖了。”
万崇山握着夏立春的手腕暗中使力,越握越紧,疼得夏立春脸都白了,但他还是不放手。
他语气软下来,不再那么强硬,他哭着求眼前的人:“别打他,别打他……万崇山,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跑的。我跟你回去,放了他,放了他好不好。求求你,万崇山求求你……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你,我一定带回去。可人,我也要收拾。”说着万崇山便两手其上,用蛮力把夏立春的手掰到背后。
夏立春在万崇山怀里挣扎,一边哭一边喊:“放开我——于涉——于涉——”
郑西从保镖手里接过四个钛钢的打架指环,一个一个地套到手指上。
他转着中间的指环,笑着说:“上次偷我钱包的也是你吧?”
说罢,直接一拳抡到他脸上。
于涉被打得偏过头,弯着腰吐了一大口血。
“骂我?呵。”郑西一拳接一拳,拳拳到肉,打得累了直起腰喘着粗气说,“骂啊,接着骂啊,你不是挺能耐吗?”
于涉抬头看了一眼郑西,吐掉嘴里的血,说:“郑东西。”
“呵,确实挺有种。”
郑西生气了,发了疯地往死里打。最后一拳打到了他的太阳穴上,又一脚把他踹翻在地,力道之大,连保镖都没能压住他。
于涉躺在地上,脑海中有一瞬间的晃神,他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听不见。他被打得两眼乌青,嘴里全是血,连眉角都破了皮,血顺着脸颊流下来,看着好不瘆人。摔倒在地时,衣服被撩上去了一些,袒露出来的肚皮青紫交错,没一处是好的。
夏立春能明显地感到心一阵阵地抽,抽得他好疼好疼。
他用尽浑身解数,他踢万崇山,咬万崇山,他胡搅蛮缠,他发了疯,他拳打脚踢挣开万崇山的钳制。
他跑过去拦在于涉面前,一把抱住郑西,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泣不成声:“郑西……不要打……不要打他……”
夏立春死死地抱住郑西,他不敢放手,他怕他会打死于涉,他泪如雨下地求他:“放了他吧……我们走好不好……你带夏夏走,都是夏夏不好,都是夏夏的错,夏夏跟你说对不起。夏夏以后再也不跑了……”
郑西搂着夏立春的腰,说:“夏夏,你当着我的面为别的男人求情,会让我伤心的。”
夏立春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求了,不求了……我们现在就走,好不好?你带夏夏走。”
郑西笑着在他耳边说:“走不走,你得问万崇山啊。”
夏立春闻言猛地回过头去看,保镖把于涉带到茶几前,抓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掌放在桌子上。
“不要——”他想冲过去阻拦万崇山,可郑西和另外两个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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