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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立春被困在万崇山编织的噩梦中。
他梦见十七岁的那个晚上,标本框架掉落在地,玻璃上面结了一个蜘蛛网。他被万崇山拖进卧室,双手被领带反绑在床头。万崇山蛮横地脱下他的裤子,那一根未经人事的小东西软软地趴在稀疏的耻毛中。
夏立春害怕到了极点,他哑着嗓子喊救命,可是没有人来救他。他语无伦次地求万崇山放过他。
可是,万崇山那晚没有放过他。
万崇山掐着夏立春的腰,那根黝黑粗长的性器缓缓地顶入那个从未被踏足过的地方。
夏立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不住地抖。一半是吓的,一半是疼的。
万崇山身材魁梧,他游刃有余地压制着夏立春,让对方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万崇山嘴角带笑,说的话却似一把冰刃插在夏立春的心口,“万平进了养老院,而你和你妈要想在万家呆下去,那你就得接你妈的班。”
“婊子生的也是婊子,你说是吗?夏立春。”万崇山没有片刻停歇地狠狠撞击着身下的人,“总得有一个被肏,让你接班——不亏吧?”
夏立春被迫再次回想起五年前的那场噩梦。他惶恐,害怕,无助。他在心底呐喊,醒过来,醒过来就好了。这只是一场梦。
可醒来后却发现,这场梦是真的。
天光大亮,郑西把夏立春从被窝里捞出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烧得比昨天更厉害了些。
“别睡了,夏夏。”郑西拍了拍夏立春的脸说,“我们先吃饭,吃完饭还得吃药。”
夏立春头疼欲裂,胃里直犯恶心,他摇了摇头,毫无血色的唇上烧得起了一层皮,“……不想吃。”
郑西说:“好歹吃一点,这样病也能好得快一些。”
郑西推着夏立春进了卫生间,帮他牙刷上挤好牙膏,又给他拧了毛巾,让他擦把脸。
洗漱完毕后,郑西拉着夏立春下楼吃早饭。管家盛了一碗鸡汤上来,夏立春看着那碗浮着一层油的鸡汤,根本没胃口。但郑西打着为他好的名义逼他喝。
夏立春被迫喝了两口,恶心地趴在桌边“哇”的一声全吐了出来。吐空了胃也不停歇,一直反胃干呕。
夏立春是真的吃不下,郑西也不能硬灌。他让人收拾干净地上的污秽物后,起身倒了一杯温水让夏立春把药吃了。
夏立春吃了退烧药,很快就不烧了。但药效一过,又会马上烧起来。夏立春反反复复地烧,这下郑西也急了,开着车带夏立春直奔医院。
挂号,开单,把尿常规血常规都查了一遍,最后终于打上了吊水。吊水要连着打几天,上午下午各一次。
这一场病让郑西连着几天没去公司。在家的这段时间,可以说是无微不至地在照顾夏立春。只是这体贴入微只表现在白天。
等到了晚上,天一黑灯一闭,郑西抱着个大美人难免色迷心窍,总想干点什么。他撩起夏立春的衣服,低头啃咬他胸前粉色的乳粒,又吸又吮。唇舌一路向下,一寸寸地舔过他身上未消的鞭痕。
下身的蕾丝丁字裤是郑西逼着他穿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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