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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亲手替夏立春穿上去,晚上再亲手脱下来。
夏立春的那根小东西不像郑西的那般黝黑,它长得笔直秀气,颜色是粉色的。郑西在上面揉了两把,等到微微硬了些,才俯身低头含进了嘴里。他虽说是情场老手,但给人口交,却是第一次。
郑西上下吞吐着茎身,灵活的舌尖顶弄着马眼,夏立春没坚持多久便缴了械。郑西舔了舔嘴角,当着夏立春的面咽下了他射出来的东西,笑着讨好,“夏夏,爽吗?”
一滴精十滴血,夏立春病还未好全,射精过后大脑一片空白。他并非爽得升天,而是飘在云端,而后重重地摔落泥潭。
他很疼很累,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可郑西总把自己的喜好强加在他身上。他总以为自己想做的事,夏立春也会喜欢。
可事实上,夏立春只想好好地睡一觉。
第九章
夏立春醒的时候,郑西已经去上班了。他连着五天没有去公司,一大推事情等着他去处理。
夏立春起床简单收拾了一番,转了两趟公交车,九点才到的张槛砌。不打车倒不是因为舍不得车费,而是纯粹的为了消磨时间。
这一片是老厂区,如今入秋了,野草枯黄,更显得破败不堪。秋高气爽,微风和煦,天气不是太热,夏立春从九点等到十一点。
于涉拉起卷帘大门时,被坐在门口的夏立春吓着了。他刚起床了,睡眼惺忪,脸还没来得及洗,头发乱似鸟窝。
夏立春闻声回头,抬眼看向于涉,不修边幅的样子逗乐了夏立春,他忍俊不禁道:“干你们这行的,都起这么晚吗?”
于涉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昨天哥们生日,闹得晚了点。”这是在为自己辩解呢。
夏立春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点点头:“哦。”
于涉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又说:“……其实,平时也不早,至少也得十点起来。”
夏立春言笑晏晏:“确实不早。”
于涉把夏立春请进屋,让他先坐会,自己回二楼刷牙洗脸去了。一楼还是那个一楼,特别的空。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上次那一箱红烧牛肉味的泡面吃完了,现在摆放在墙角的是一箱香辣的。
屋里还多了一辆重型机车,颜色是特别闷骚的翠绿色。于涉上楼前着实炫耀了一把自己的机车,说前段时间送去维修了,刚接回来。
夏立春正围着那机车打量,听见一位小哥在门口大喊:“外卖到了,出来拿一下。”
于涉正刷着牙,外卖总不能是他的吧?夏立春不确定地问对方:“谁的?”
外卖小哥看了眼单子上的名字,说:“涉涉。是你的没错吧?地址写的就是你这里。”
……这个名字,夏立春真不知该如何吐槽。
他从小哥手里接过外卖,于涉正好从楼上下来,他洗了头,正拿毛巾擦头发上的水,“是不是我外卖到了?”
夏立春应道:“嗯。”
“时间刚刚好,一起吃,点得多。”于涉把毛巾搭在破旧的沙发上,打开外卖的塑料袋,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一份麻辣水煮鱼,一份重庆小面。
夏立春说:“你外卖什么时候叫的?”
于涉嘴角带笑地挑着眉毛,说:“一睁眼就点了,点好了才起床的。”
他去厨房另拿了一副碗筷,夹了一半面条分给夏立春,招呼道:“一起吃。这家水煮鱼你尝尝,味道绝了,我最爱的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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