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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翩的替补,是曾宇翩用来胁迫父亲曾建诚让步的棋子。
曾建诚不可能从别人提供的选项中选择答案,他用尽各种治疗手段试图使儿子恢复正常,也粗暴地把他绑在床上强行灌下壮阳药让女人跟他发生关系。
到最后,曾建诚只想把这个无可救药的耻辱一锁了之。
曾宇禅得到全部的处置权。
一年多的矫正治疗没能完全摧毁曾宇翩,他眼神还是活的,傲气仍在,他试图说服曾宇禅放了自己,但这次,他的魅力没能奏效。
因为凌驾的快感太诱人了,报复心和征服欲主宰着曾宇禅,他下了药,让曾宇翩保持着意识眼睁睁地看着亲生弟弟操干他的肛门,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宣告了自己的地位。一次,又一次,曾经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那个人被迫敞开身体,不敢睡觉、不敢饮食,愚蠢地把自己变得虚弱变成一个适合强奸的尤物。曾宇禅把他干到流血、干到痛哭、干到无力挣扎,看着最后一点光亮从他眼里消失,满足地射在他的身上、脸上、肠道和嘴里。
久违的快乐,让人想不断重温、想饲养起来的快乐。
曾宇禅看着监控里的人。
有那么几分钟,时光似乎倒流回那一天,曾宇翩衣冠齐整,眼神还活着,还留有气宇轩昂的残影,只要一次强暴就能被摧毁。
然而这不是他认识的任何一个曾宇翩。
第5章 牢笼之中
曾宇翩正在离开牢笼。
他从一个监控镜头走进另一个,从牢笼的核心走向边缘,然后消失。他当然还被囚禁在另一间安保监控室的镜头里,但离开了曾宇禅的视线范围。
曾宇禅盯着满墙空荡荡的屏幕,一口一口喝完酒。
暴风雨已经停了,云层厚重浓黑,似乎相撞便能磕碰出声,裂缝中的天色极蓝,衬得云块阴实,倾泻的阳光好似劈砍的刀,扁平锋利。
伍湖翻动手掌,看阳光在手上缓慢爬行,覆盖凸起的骨头和血管、包扎伤口的绷带。
他仰头吸气,胸膛被雨后的空气撑得微鼓,张开眼睛又微眯起来,下眼睑上抬,眼球因为向阳而有光。
他脸色透着病气,骨骼却很舒展,理所当然,甚至有些洋洋得意。
曾宇翩自杀前对待阳光完全是另一种态度,肩背被卑微的虔诚压弯,很偶尔才会露出不熟练的微笑,而那双微笑的眼睛终究是会落到庞列脸上的。
庞列将握紧的手指恢复自然垂落,向伍湖背后的曾宇禅点头示意。径直而来的曾宇禅丝毫没有注意他,眼里只有那个灵魂死去、不知是什么填充在内的躯壳。
伍湖察觉到庞列的举动,挪动腿脚侧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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