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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认识你七年,那他至少监禁了我七年,再发挥一下想象力,我至少被你们两个轮番强奸了七年,对吧。”
庞列深吸一口气:“不要提那个词,好吗?”
“强奸?”伍湖大笑一声,“在强奸犯面前为什么不能提强奸?”
“曾先生,你和我是相爱的,再过不久你就会重新记得。”庞列握紧拳头,“我之前只是太高兴你能醒过来,又因为你忘了我而气昏了头,才一时冲动惩……”
伍湖转头看向他:“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惩什么?惩罚?惩戒?惩治?”
“宇翩!”
伍湖用鼻子笑了笑,重新向上枕着浴缸:“想让我恢复记忆就努努力,告诉我以前什么样。”
他的言行像极了一把刀,把庞列剖开、陈列,逼他看着血淋淋的自己。庞列看着他的侧脸,紧了紧牙齿:“我七年前开始担任你们的私人医生,当时你已经自残成瘾,并且抗拒服用抗抑郁药物。”庞列的眉心随着说出口的每个字渐渐收紧,“我承认,你我的关系让你面对曾总时更痛苦,可至少减轻了你自杀和自残的念头,只要他离开你就会重新高兴起来,也更愿意吃药抑制病情,更……”
“更心甘情愿当你的性玩具。曾宇禅和你,一个负责绑架虐待,一个负责温柔体贴,密切合作玩得一手斯德哥尔摩的好把戏。”伍湖伸出胳膊,湿漉漉地搭在浴缸边,敲击几下,“来杯酒。”
庞列拿着酒和杯子绕过屏风,把斟满的纸杯放进他手里:“是他的把戏,是我的真心。”
“其实这日子挺舒服的,住大房子吃美食喝好酒还有人贴身伺候,要做的只是接待两个熟客,一个招嫖频率不高只不过有点怪癖,另一个很有服务意识还装出一副很尊重我的嘴脸。”
“我跟曾总不一样,我不是嫖客,我……”
“也对,好东西都是曾宇禅给的,你什么都没给我哪能算嫖客,顶多是空手套白狼的骗子。”伍湖仰起脸,看着庞列扭曲的脸夸张叹气,“庞医生,本来我很想跟你好好聊天,毕竟曾宇禅不在的时候是你控制我,也有权处置我、惩罚我。可我就是忍不住要戳穿你,因为你撒的谎一点儿都不专业,只能骗得了白痴。”
庞列紧紧攥住酒瓶看着他的眼睛,突然神色松动,冷笑起来:“也难怪,你忘了自己曾经拥有几亿资产,忘了曾总能让所有人都不去追究你到底是失踪还是受到监禁。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一厢情愿地认为我能去反抗他,能把你救出去,不承认现在这种情况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极致。”
伍湖把左手举到眼前,翻动嶙峋的手掌:“原来是这样,真可怜,确实不如一死。”
他的语气好像在评价另一个人。庞列的目光落在他的手腕上,透过绷带看到那道深刻决绝的纵向伤口。也许它真的杀了他,至少抹杀了他被监禁的几年,而庞列熟识的,恰恰是这几年造就出来的曾宇翩。
“庞医生,”伍湖敲了敲浴缸边缘,换回他的注意力,“想不想让我爽爽?跟曾宇禅一比我还挺佩服你的,强奸都能让我射了,和奸岂不是爽上天?”
庞列脸色铁青,后退一步:“闭嘴。”
“怎么了?”伍湖起身迈出浴缸,“我不能提曾宇禅?还是不能邀请你干我?这不是我们以前常做的事吗?”
庞列步步后退撞到屏风支脚,惊醒似的压低声音重复:“闭嘴。”
“你是曾宇禅雇来的私人医生,我是你轻易操纵的病人,乖乖配合你避开雇主满足性欲。多经典的色情桥段,想想就兴奋。”伍湖走向他,“不受监控的只有更衣室和浴室,你在更衣室干过我了,怎么能错过这儿?还是说,我需要先做点什么需要惩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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