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 2)
房间里的两人四目相对。
曾宇禅边走边脱下西装,顺手搭在椅背上,坐到床沿,扬起右手并拢四指,与拇指在半空一捏。监控的指示灯全部熄灭,窗帘缓缓关闭遮住闪电的冷光。
“把这倒霉的音乐也关了。”
“放着吧,养神。”曾宇禅隔着被子拍拍它覆盖的腿,“发生什么事了又要自杀?有没有好好吃药?怎么不听话。”
“你是曾宇禅?”
曾宇禅微微一笑:“当然了,你弟弟。”
“怎么证明?”
“证明?”笑意在曾宇禅脸上迅速蔓延,“我们同父同母,谁都能一眼看出来是同一套基因的产物,脸就是证明。为什么问这种奇怪的问题?居然担心有人冒充我。”
伍湖扫视他交叠的腿和放松扣在膝头的手:“我希望你能认真考虑我接下来的话。”
曾宇禅清清喉咙,收敛笑容坐直:“好,我听着。”
“你可能已经知道了,我丧失了所有记忆,所以不清楚为什么会受到软禁,是我们之间有经济财产纠纷,还是有精神问题自杀成瘾。”伍湖放慢语速,给曾宇禅充分的时间,“如果是前者,我可以签协议永远不牵扯经济事务,如果是后者,我自愿接受精神鉴定,但不能是庞列来做。”
“一,我不担心你牵扯集团;二,庞列不是精神科医生。”曾宇禅站起身,双手抄进口袋面向他,“庞列怎么了?照顾你七年,我感觉你们关系还不错,现在你反倒提防他。”
伍湖腮骨一紧:“我不知道过去七年怎么样,他昨天强奸了我。”
曾宇禅的假象全面崩裂,抚着头发失笑出声,兜了个小圈子又返回原地。
“不好意思,但是失忆太有趣了。”他握拳到嘴边干咳,非但没能掩饰情绪,反而打开了狂笑的闸口,“你以为他昨天强奸你?不止,他在过去四年奸了你无数次,而你乐在其中,享受得都不肯去死了,曾宇翩。”
曾宇禅一把掀开被子抓住伍湖的小腿,猛地一扯将他拎到床边。
伍湖起身挥出一击,被他一拳打回床上弹起些许。
“你们刚刚勾搭成奸我就知道,你以为他是天赐的奸夫吗?不,是我大发慈悲赏给你的垃圾。”曾宇禅叉住他的脖子,俯身凑到他耳边,“不给点甜头,你对痛苦彻底麻木,就不会一想到我就发抖、就害怕、就夹紧屁眼痛哭流涕。我哪能让这种事发生呢,大哥。”
他扒开卡住自己脖子的枯干手指,不屑用拳头而是狠狠抽了伍湖几个耳光,在他嘶哑无力的咆哮中轻易撕毁他的衣物扔到一边践踏在脚下,玩弄人偶一般粗暴地掀翻他的身体,拉下拉链掏出勃起的紫胀阴茎,单手掰开他的臀肉直捣进去,发出长长的野兽一样的低吟。
“庞列在我来之前好好润过你了吧。”曾宇禅按住他的后脑勺把他闷进床垫,摆腰带动肠道在他腹中翻搅,又把他从窒息中提起来,“他的主要职责,可就是保持你的屁眼的弹性,再用爱情,让你像个活人。嗯……操起来爽极了。”
他的手指陷入本就单薄的肉里,把两瓣屁股掰得愈开,舌尖舔着上唇看阴茎在肛门进出,看撑薄的肌肉似乎要断裂。他察觉到身下人并拢双腿的企图,抓住他两条大腿向两侧折叠,将他解剖台上青蛙一样的凄惨姿态纳入眼底。浓郁的快感从天而降,曾宇禅几乎要将这身体斩成两半似的狠狠操干,时而俯身在他耳边恶意地大笑呻吟,时而后仰快速抽捣嘶哈叫爽,间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