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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谢臻知道,只给他一个人看?这又是怎么个道理,叶鸽眨眨眼睛,实在想不通其中的关窍。“我也不知那是什么,但他说绝对是好东西,让我一定给您。”秋喜生怕叶鸽不要,想起家里的逼勒,险些急出泪来。
叶鸽最看不得这个,忙点点头:“你别急,把那东西拿过来就是了。”
秋喜这才松了口气,对着叶鸽千谢万谢,然后才匆匆跑出去,抱了只檀木盒回来。
有了上次铜镜的教训,叶鸽可不敢再冒冒失失地开盒子了,他先用钢笔在那檀木盒上画了个驱邪咒,想想还是不保险,于是又取了张谢臻从交好的道士那里要来的黄符,一切准备妥当后,才小心翼翼地将那盒子打开。
这是……叶鸽皱皱眉,只见那散着靡靡香气的檀木盒中,满满当当地全是上好的玉石,白的碧的都有,成色瞧起来也不错。
只是这些玉石,却并没有雕上什么寻常的花纹,或长或短,或细或粗,十几根皆雕成了柱条,其中一端还略有些别致,只是叶鸽一时间没想起来像什么。
这是做什么用的摆件吗?叶鸽思来想去,不禁拿起根来细细端详,可这东西一上手,霎时间他便瞪圆了眼睛,刚刚降温了脸上又烧了起来。
这,这明明是!
叶鸽心思活络,再加上原本在戏班子里长大,到底也见过些不正经的东西,立刻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那刘盐商当真是“体贴”至极,他只当谢臻是个太监,必是没法满足房中之事的,于是便自作聪明地给叶鸽送来这么一盒子“好东西”。
叶鸽从未有过这般的羞怒,刚想将手中的东西直接丢开,却不料房门一响,竟正赶上谢臻进来了!
谢臻也绝没想到,自己宴后回房,会撞见这么个场面。
小鸽儿又惊又怒地拿着那么个玩意,怔怔地抬眼看向他,脸上还泛着醉后的残红。
身上呼地便起。。了反。。应,谢臻尽量克制着热意,走到叶鸽的身边,俯身贴在他的耳边问道:“鸽儿,这是在做什么?”
叶鸽后知后觉地将手中那物扔回了盒子里,心中忽地便生出委屈来,明明是先生折腾出来的事,如今却弄得……像是他贪欢不满似的!
他本就酒劲未过,如今更是不知哪里借了三分脾气,一双戏眸含嗔而对,直将那檀木盒子往谢臻怀里一扔,先生你自己瞧着办吧!
谢臻哪里还猜不出是怎么回事,他才不管那盒子如何,只将气鼓鼓的小鸽儿抱了个满怀,哗啦啦一阵清脆,玉石便滚得满地都是。
“好好好,是先生不好,鸽儿别生气。”
叶鸽被谢臻这么温声一哄,晃神间脾气就散了个干净。看低头看看一地的玉石,转而又有些难过。
他的先生……究竟要被那些人想的有多么不堪。
谢臻却是全然不在意了,他手上微微用力,便直接将叶鸽抱入了银红的床帐中,轻笑着点吻过对方的眉眼与唇,留下低低私语:
“管他们做什么,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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