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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望泞却已经捧住迟筠的脸,在他的锁骨落下一串细密的啄吻:“和谁?”

“你不认识的,”迟筠不是刻意敷衍叶望泞,但显然叶望泞并不是这么想,他的吻一路向下蔓延,仿佛不经意的逼问,“……一个朋友。”

“那就只做一次吧,”叶望泞分明是在商量,可他仿佛已经确定了答案只有一个,语气里都带了几分不容置喙,“好不好?”

迟筠已然情动,当然无法拒绝叶望泞,但他没有马上回答。好像只要一遇到叶望泞,他的思考能力就全被剥夺,只剩下细的喘,软的吟。

“好不好?”叶望泞让他抵在墙上,又重复了一次。

迟筠口中含着细碎的呜咽,他努力保存着最后的理智,断断续续地说:“就一次,你回房间拿……”

叶望泞却不等他说完,毫无防备地垂下了头。

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又断了。

前一晚上荒唐到凌晨三点多,到最后迟筠已经哭不出声了,求饶的话都变得支离破碎。直到昏睡过去,他的睫毛上都挂着眼泪,湿漉漉的。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等迟筠睁开眼,叶望泞已经醒了,正就着侧躺的姿势撑起手臂歪头看他。

头疼得要命,迟筠茫然地揉了揉眼睛,问:“几点了?”

“两点多。”叶望泞说。

迟筠恍惚想起聚会好像约在下午五点,他挣扎着要起床,一个支力不稳,又跌了回去。

叶望泞突然伸手覆住他的额头,半晌才说:“你好像发烧了。”

“头好疼,”迟筠声音闷闷的,“我昨天叫你回房间拿套了……”

叶望泞捧住迟筠的脸,吻了吻他的嘴唇,安抚似的:“对不起,我忘记给你清理了。”

迟筠反应没叶望泞快,结结实实地被亲了一下,才想起来推开叶望泞:“你别亲我……万一传染给你怎么办。”

“那就传染好了,”叶望泞又在他的鼻尖上亲了一下,“陪你一起难受。”

迟筠恹恹地拒绝了:“那倒不用。”

他慢吞吞地往床边挪,两条腿又酸又无力,站立都勉强,叶望泞旁观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抱着他去浴室清理了。

一个热水澡非但没使迟筠的发烧降下去,反而搅得他更昏昏沉沉,连换衣服的动作都越发迟缓。

叶望泞清理完浴室,回来见他一副整装待发准备出门的样子,表情不太好看:“你都发烧了,还想去哪里?”

“我和他说了,”迟筠头有点晕,不记得昨天有没有和叶望泞说了今天聚会的事,便又重复了一遍,“不能不去的。”

“为什么不能?”叶望泞斜倚在墙壁边,迟筠几乎是以为自己烧坏了脑袋,竟然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冷淡和讽刺,可这种错觉一瞬即逝,“因为生病发烧这种不可控因素不能赴约,你朋友应该能理解吧。”

他咬重了“朋友”这两个字。

迟筠没注意到叶望泞的异常,他满心只有已经放过于蔚然一次鸽子了,不能再放第二次的念头,忽略了叶望泞的话,强撑着说:“也不是很头晕。”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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