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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醉了吗?”许盛泽瞥了一眼桌子上的红酒杯,忍不住笑了,“一杯半而已。”
他往前迈了一步,伸手要去扶迟筠,没有注意到房门被半拉开了。
门外的人站在一片阴影里。
迟筠却躲开了,他这次是真的想吐了:“……你先离我远点,我要吐了。”
许盛泽微笑的表情凝固在脸上,他拍了拍西装上并不存在的褶痕,让开了,体贴地提醒道:“洗手间在一层西侧。”
迟筠对着洗手池干呕了一会儿,他晚餐吃得不多,这会儿没什么可吐的,难受了好久,才稍微清醒了一些。
尽管迟筠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刻意只喝了一点,但才不到一个小时,这么短时间内就醉成这样,还是第一次。
镜子里的他眼神湿漉漉的,透着点茫然,嘴唇因为用力擦拭,变成了淡淡的潮红。
恍神的一刹那,迟筠的背后忽然笼罩出了一个身影。
迟筠从镜子里看到叶望泞的一瞬间,以为是幻觉,脑子还没及时转过来弯,眼睛却已经睁大了:“你……”
叶望泞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也堵住了他要说的话。
又或者说,叶望泞只是将手指虚虚掩在了迟筠的嘴唇上,可迟筠却已经失去了开口言语的能力。
狭小的一方空间里,只剩下叶望泞低沉的声音:
“他有我好看吗?”
他是谁?迟筠迷迷糊糊地想。
叶望泞并不给迟筠思考的时间。
“他眉毛是化的,还上了粉底,山根是做的假体,甚至——”仔细听能够察觉出叶望泞的声调起伏不匀,还带了点委屈巴巴的控诉意味,“甚至还垫了鞋垫!”
迟筠终于意识到了这个他代指许盛泽,他刚想问“你怎么知道许盛泽山根是做的”,厅外却已经响起了脚步声。
叶望泞反应很快,他拽过迟筠,侧身躲进最外侧的隔间。
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迟筠听见许盛泽停在了门外,敲了敲门:“筠筠,你在里面吗?”
迟筠又有点想吐了。
叶望泞的脸色也不大好看,他勉强压住了火,咬牙切齿地问:“你有病啊?”
门外敲门的声音停顿了一下,许盛泽解释说:“不好意思,我以为是我朋友在里面。”
叶望泞很干脆的冷声道:“滚吧。”
许盛泽大概是也觉得莫名其妙来敲陌生人的门不太礼貌,没作声,径直离开了。
直到许盛泽的脚步声消失了好一会儿,迟筠才彻底转过弯来,他没有再问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而是直视着叶望泞问:“你怎么在这儿?”
叶望泞没有回答,不用他回答,迟筠心里也猜到了,他确信地说:“你跟着我来的。”
叶望泞终于开口了:“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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