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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上药。”
这次苏喻倒是没有异议,他点了点头,又道:“殿下哪里不舒服?我看看留下哪些外敷的药。”
我心想反正是你自己要问的,于是索性破罐破摔道:“全身都疼,喉咙疼,嘴角疼,腰疼,后……”我撇了撇嘴角,不耐道:“后面也!”
苏喻倒没说什么,就是扬着眉点头道:“两位殿下真是龙马精神。”
我正要发作,他抬手缓缓掀开被子,我一时制止不及,只得顺着他的目光望了下去,只见胸膛小腹全都布满了暧昧的痕迹,我这般厚脸皮的看了,都觉得淫乱得不堪入目。
霎时间,仿佛又回到那狂乱的昨夜,我抱着他的脖颈剧烈喘息着,后穴的液体随着动作,顺着他的性器淌了又淌,彻底浸湿了他的衣摆,我意乱情迷中胡乱与他吵道:“别、别什么都怪我!是你射进来太多——”
换来谢时洵猝不及防地一顶,他惩罚般地一咬我的喉咙,道:“是么,只有我么?难道你自己的……”语调越来越低,最终隐在耳语中。
最后那次实在淫靡太过,几乎有些抵死缠绵的意味了。
苏喻的目光巡视了一圈,依旧语气寻常道:“还有这些最好也要外敷。”
说罢,目光又在我的喉咙上定了定,便又仔细为我盖好被子,甚至不忘掖了掖被角。
我简直被气得发晕,就在此刻,药被送了来,他走到门口取了,又坐回床边,舀起一匙轻轻吹着,不忘道:“喝了药,再外敷了药,就继续睡吧,殿下精神不错,约莫过两日就好了。”
我随口应了一声,张口被他喂入一勺。
不知道是那汤药太多,还是那汤匙太浅,感觉喝了半天都没完,我又有些昏昏欲睡起来,与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随口聊了聊。
我随口问道:“对了,你和清涵很有的聊么?怎么最近总看你俩在一起?”
苏喻道:“嗯,最近我觉得扶乩之术颇有意思,时常与清涵道长论道。”
我心道,你学扶乩清涵看星盘,你俩这怪力乱神的……以后刚好可以结个伴,走江湖给人算命,不比你给人治病挣得多?
我无甚兴趣地“哦”了一声,“对了,你之前不是问我……”我回想了半天,道:“说什么既然人的命数天定,你救不救都一样什么的,你现在想明白了没?”
苏喻垂着眼帘,吹了吹药匙,面色竟然有几分苦涩,有些斟酌着道:“只怕是越发着相了。”
我正待要问,苏喻已然收拾了空碗,留下了几瓶外敷伤药,仔细嘱咐了每一瓶的用法,甚至不忘拿着一瓶再三叮嘱道:“这一瓶,切记不要忘了涂在……涂在里面。”
我羞窘地一把夺过,拉过被子转身向内,道:“知道了!”
苏喻不再多言,安慰似的抚摸了一下我的侧脸,便离去了。
又过了几日,终于到了启程之日。
这些天因着启程在即,镜湖小筑内杂事诸多,清涵本就心烦,多半见到我更是没好气,我也不敢上去讨嫌,着实忍耐了几天没敢去找谢时洵。
故而隔了这几天,我再次见到谢时洵时,尽管距离遥远,我仍是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今日外面罩了一件墨色的大氅,领口和兜帽都缀了一圈毛茸茸的滚毛,看起来很是暖和厚重,我看时,他正是个扶着侍者迈步上车的光景,侍者给他打起帘子,他忽然仿佛有所感应一般,也向我投来一瞥,目光相接,他的动作几不可觉地顿了一下,终究还是进入车中。
听说此次出行的阵仗已然尽量精简了,但仍是大,光是马车就有五六辆,皆由百中无一的四匹骏马驾着,外加骑马随行的护卫等人,码出长长一条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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