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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安王进来先对赵立行了礼,起身后又把目光落在祁寒身上,祁寒自觉偏过头了。
赵立也注意到了,他出声说:“为何事所来?”
黔安王瞧见赵立这副模样就来气,他穿的那身龙袍本该是自己的,如果不是赵立,他又岂会轮论到小地方当这么个挂名的区区王爷。
这三年来,他一直在准备,就等着有朝一日把赵立拉下来。
他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
不过现在他还是做足了面子,恭敬地说道:“臣回京之后还没来得及拜见皇上您,来得迟了,还望皇上原谅。”
赵立陪他演戏,“你赴京之路肯定辛苦,能来也算你的一片心意,朕心领了。”
黔安王刚准备接他的话,被赵立出声打断了,“对了,还未与你介绍。”
他看着祁寒,“礼部尚书的学生,祁寒。你们认识认识吧。”
黔安王不知道还好说,祁寒又怎会不知道他的用意,这是故意给他难堪呢。
不过赵立既然给了,那他没有理由不做。
他率先冲黔安王点头,简短地说道:“在下祁寒。”
傲慢的很,然后没了。
跟祁寒不一样,黔安王自然也没想放过他,他笑着道:“你莫不就是宫里传得沸沸扬扬那个人?”
祁寒差点吐了,这两人一个比一个会恶心自己,何况这皇上的玩笑还敢当面说?
最后是始作俑者赵立解的围,他起身往外走,说是有些公事还没处理完,客气地让黔安王在这坐会儿。
祁寒刚要跟着走,赵立朝他使眼色,“留着陪客人说说话。”
这句话彻底帮祁寒坐实了那些沸沸扬扬的谣言。
祁寒的心凉了半截儿,赵立这是把他往外推,给他机会让他重蹈覆辙。
可是能怎么办,他只能照做。
没了第三人在场,黔安王就变得不一样,嘴上也没放过祁寒,半讽刺地说:“你在这长生殿住的可真是不错。”
祁寒还得迎合,“黔安王哪儿的话,我不是一直等着您吩咐吗?”
黔安王毫不客气地从怀里取出一个白色瓷瓶,他递给祁寒,祁寒就快速地往袖兜揣。
接着才问:“这是何物?”
黔安王满脸藏不住的得意,很骄傲地说:“此药名为钩吻,可抑制心脏跳动,造成假死的现象,当然药量过重未及时救治也会真死。”
【注1】
“黔安王想让我如何做?”
祁寒是聪明人,加上两人不是第一次合作,两人无需多言就知道彼此的意思。
黔安王靠近祁寒低声说了什么,祁寒冲他点点头,“黔安王放心,我定会做到。”
黔安王很满意,末了还嘱咐了一句:“我的眼线可不止一人,你别跟我玩花招。”
他说完起身就走,“帮我跟皇上说一声,本王就先告退了。”
“黔安王慢走。”
祁寒想不到他单单只是来送个毒药,竟如此大费周章地跑到长生殿来,未免太明目张胆。
赵立回来时就见祁寒坐着发愣,他故意给两人留了空间让他们商议,不管这三年赵世准备得多充分,对他来说都构不成任何的威胁,赵世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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