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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桩令季默颇感头痛的事情。以前夏允鸿基本不会缺席早朝,但自从与他厮混后,便不再去上班打卡了,天天陪他赖到自然醒,官员们有事只能排着队来书房汇报。意识到在别人眼里他大概是一个迷惑君王荒废国事的奸妃人设,季默被狠狠雷了一下,他可不想有一天大梁亡了怪到他头上,因此没少苦口婆心劝诫夏允鸿多花心思在国事上,别沉迷淫乐。
“本王本就是无聊才当个摄政王玩玩。”夏允鸿浑不在意,反而冲他大倒苦水,“结果当了摄政王之后,天天有数不清的折子要批,日日要忍受那些大臣为点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争吵不休,谁爱听他们唾沫横飞的吵架?”
“吵又吵不出新意来,个个打着国家大义的名号,其实不过为了私心。不仅如此,本王还要费神平衡党争,压制叛乱,堤防随时从暗处射过来的冷箭,真是烦得要命!”
“修齐你说,这些本来是小皇帝该干的,本王当初何必要想不开,非要揽过来不可?干脆还给他好了,想来小皇帝也是求之不得。”
听他说完,季默顿了两秒,忽然低低笑了起来。
“这样看来,”他笑了一会止住,对怔怔瞧着他的夏允鸿说道,“王爷当真做了件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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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时隔多日, 季默终于记起一件被他抛诸脑后已久的正事。
他被带来京城前, 可是要去省城赶考的啊,如今什么都干了, 连摄政王也干过一个, 就是没干正经事,幸好他及时醒悟了,便打算赶回去参加秋闱。然而他合情合理的要求遭到了某个人霸道的否决。
季默也很不高兴, 深觉自己的人身受到了禁锢,身边二十四小时杵着一个小全子,名为伺候,实为监视, 偌大一个皇宫跟一个华丽的笼子没什么区别。他对夏允鸿自然摆不出特别好的脸色, 同他说话时也是不咸不淡。
可是夏允鸿自带深厚滤镜,丝毫没觉得季默对他态度哪差了, 暗暗数着日子过,终于等到七日封印解除,放开了想大干一场,方才发现另一方极其不配合。
“你振作一点。”夏允鸿皱眉,他努力了半天,季默那儿还是半软不硬。
“振作不了, 萎了。”季默懒洋洋趴着说。
夏允鸿肃容道:“要是我们不维持一定的频率, 你体内的雄虫很快会再次发作。”
季默背对他, 不吭声。
“和本王做就这么让你不乐意?”夏允鸿不快地掰过他的肩膀。
季默叹口气:“王爷, 你有没有听过一首诗?一位姓裴的诗人写的。”他用半死不活的语调念了一遍, “听见没,自由才是最高境界,没了自由,活着也没趣味了。”
夏允鸿嗤笑:“能写出这种打油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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