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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学问不深,且所说也甚是可笑,情爱哪有性命重要?平常百姓很多连活着都艰难,哪有闲工夫谈情说爱。”他又往季默身上挨挨蹭蹭,道,“再者这跟我们行房事有何关系,你别转移话题。”
季默不耐地推挤他:“不做,有本事你奸尸。”心里暗自叹气,什么时候这人能对他彻底失去兴趣,放他一条生路,他就满足了。
堂堂摄政王有摄政王的尊严,季默表现的那么不情愿,只有他自己饥饿难耐,夏允鸿感到自尊受到了损害,不禁咬牙切齿,赌气想道:你还道本王非你不可不成?你怕是不知,本王后宫美人如云,每天都盼着本王临幸她们,本王这就翻牌子去!
他气呼呼地拂袖而去,果真翻了牌子,一名女子包裹像个粽子被送到了偏殿。他瞧了眼,只觉略有眼熟,大约以前也是临幸过的,但实想不起了。
女子全身上下用红色被单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白皙细腻的脖颈和艳如桃李的容颜,见夏允鸿盯着她看,含羞娇唤了声王爷。
夏允鸿解了她的被单,白花花的娇嫩身躯映入眼帘,同时有一股脂粉味冲入鼻腔。他微微蹙起眉。
从这名女子脸上可以看出涂脂抹粉的痕迹,她的面容和脖子明显存在色差,两颊漂浮着两抹不自然的绯红,眉毛用炭笔描成了奇怪的弧度。他以前从没有认真打量过她们,如今一细看只觉得庸脂俗粉。
“王爷好久没宠爱玉奴了,玉奴对王爷日思夜想……”女子娇娇柔柔地将一双手臂朝夏允鸿的脖颈揽过来。
夏允鸿仿佛见到了洪水猛兽似的赶紧往后闪避。
女子扑了个空,一双明眸登时溢满委屈,浮起了淡淡的泪光。夏允鸿却感到无趣之极,挥手让人将她抬走。自个在房里踱着步,来回绕了几圈,自个都觉得没劲,几次想要回去,又觉得没脸,少不了要被那人嘲笑的。只能在脑中模拟了场景,打了好几遍腹稿,自问无论如何都可以应对了,这才满怀信心地去了。
季默了无睡意,只是闭眼假寐,感到身边床位的震动,他连眼睛没都睁:“怎么又回来了?”
“这是本王的寝殿,本王爱何时回就何时回。”
“就算你回来,我也不想做。”
“本王素有体恤之心,见你气虚体弱,今夜放你一马。不过——”夏允鸿立刻接上但书,“明日必须补上。”
季默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过了会侧个身,视线凝聚在夏允鸿脸上。
夏允鸿心里不期然闪过一丝不自在,干巴巴道:“你看我作甚?”
“王爷的状态令我有些担忧。”
夏允鸿的脑内场景里季默没说过这句话,他卡了下壳,才道:“何意?”
“王爷现在这副样子会叫我以为你离不了我,若我死的比你早,你岂不是会伤心欲绝?”
这句话仍然超纲了,夏允鸿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是正确答案,他内心某个角落拒绝这样的假设,“你替本王多虑了,本王不会才不会如此,顶多……稍难过片刻罢了。”
“这样最好,我不想欠任何情债啊。”
季默低低叹气。上辈子他死了之后,闫厉怎么样了?希望也只是“稍难过片刻”就好了。
翌日清晨,夏允鸿去书房听大臣们给他汇报工作,季默由小全子跟着随意在花园里闲逛,在他与一株看着就像名品的重瓣牡丹两两相望互诉衷情的时候,花丛对面显现出白色的僧袍一角。
“无尘大师,这么巧?”季默有几分惊喜。
无尘的面容沐浴着轻薄的阳光,僧袍随风摆动,手上握着一串黑檀木念珠,衬得他的手指特别白净。季默看了两眼,感慨真正的美人就是连光头都能ho住,完全无损于美貌的本身。
与季默的欣赏之情相反,身旁的小全子则是瞬间进入戒备状态,全身毛孔因为害怕而张开,呼吸都急促了几分。这时无尘微微瞧了他一眼,他登时脑子一懵,一切都感知不到了。
因小全子忽然僵直的一动不动,季默察觉到他的异常,仔细观察,发现他就连眼珠子都没在转动了。
这……该不会是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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