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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来提分手的。”
一句话让闫厉神色一松,眼神更加柔和,温柔缱绻地胶着在眼前之人身上。
“我来找你,是有其他事。”季默道。
“你只管说。”
只要不是分手,什么都好说,哪怕季默说想登月,闫厉都会马上召集研发团队造火箭。
“我想用这笔钱设立一个慈善基金,帮助先天性心脏病的患者。”他拿出那张支票。
闫厉一怔,看出季默的认真,正色说道:“好,这事我会派专人处理的。”
“嗯,那你接着忙吧,不骚扰你了。”说罢,脚尖后转。
闫厉哪肯放他走,双臂箍住他腰间,凑上去啄他的嘴唇,啄了几下,下巴抵在他肩头说:“等我一会,批完这几份文件,我们一起走。”
季默勾起了笑,忽然咬住闫厉的耳垂,舌尖勾勒着他的耳廓轻轻搔刮。
“唔……”闫厉当下软了腿。
“你看,我在这的话,你根本无法专心吧?”
闫厉眼角泛着浅红,眼眸暗沉,仍旧固执说:“别走。”
心底生出无奈,闫厉的黏糊程度超出他的预计,季默半真半假地叹气:“哎,闫总你这样可不行啊,一秒钟都不愿我离开你的视线吗?那若是有天我死了,你怎么办呢?”
“别胡说。”闫厉蹙眉。
“人都会死,谁还没有个死期啊?意外指不定哪天就会发生。”
“别再提这个字。”
稍一想象那情景,闫厉的心就揪起来,他不满地撕咬了下季默的下唇,真心真意道:“若有这一天,也是我在你前面,无论什么意外,我都替你挡下来。”
季默心底叹息,垂下眼睑,掩去其中的复杂情绪。再抬眸时,又是那带点儿懒散的神情。
“这么好?该给你一点奖励。”
两根手指放到闫厉唇边,他命令:“张开。”
得到顺从的配合后,季默的手指头从牙关探入,夹住那条软肉玩弄,又滑过口腔内壁和牙床,一番肆无忌惮地搅弄。
闫厉扶着季默的肩膀才能勉强站稳。
不知不觉,两人纠缠着退到了落地窗前,季默稍用力一推,闫厉的背脊便抵住了玻璃。
轻微的撞击令闫厉稍稍回神,伸手覆盖在季默解他皮带的手上,哑着嗓子说:“这里是办公室。”
季默没有停下的意思,舔着他仰起的下颌。
“所以呢,不行么?”含着情、欲的嗓音低沉地响起在闫厉耳边。
闫厉微偏过头,看到窗外艳阳高照、楼下车水马龙。
他放开手,认同季默为所欲为。
一轮结束后,闫厉失了力气一般背沿着落地窗滑落,坐到地上,两条腿止不住地微微发颤。裤子堆积在脚边,他脖子上的领带被摘了下来,皱成一团躺在地上。
刚才季默就是用它绑住他的嘴巴,让他在最激动之时也只能徒劳无功地呜咽,美其名曰防止他叫得太大声让别人听见。
绝不分手,这是闫厉的底线,对季默的其他行为他则能包容就包容,何况只是这种床笫间的小手段。休息片刻后,他缓过神来,整理好衣服,抽了几张纸巾擦拭自己射在玻璃上的污浊。
季默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我到一楼的咖啡厅等你,你忙完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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