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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轻声音,垂眼盯着他淡色嘴唇。那里又薄又浅,指腹压上去摩挲触感柔软,稍一用力就漫上艳艳血色。脆弱得很,也敏感得很。

然后在它翕动开合给出答案之前捂住,拽进了浴室。

逃走的机会只有一次,长年累月的道德感竭尽全力,才拼得我跟「它」两败俱伤的空隙放走了他。

是他自己要回来的。

他没有后悔的选择。

清理完拖上阁楼,口枷系在脑后,四肢被束缚在按摩椅两侧,身体大敞开。我没倒多少润滑剂,强行操了进去。

进出摩擦间略有干涩,他大概觉得疼,身体被绑着动不了,只能被迫收缩柔软肠道。像个可以供人随意发泄欲望的娃娃,竭力放松自己,楚楚示弱,好换取侵犯者微不足道的怜惜。

他一贯会讨饶。

全然主导的姿势激起强烈的心里快感,我去摸他胸前,看他顺从着晃动身体,挣脱不了,也没法撒娇,重了还是轻了都只能自己受着。

我压着他强行做了一次。

没戴套,射在里面,出来时摸到肛口微微红肿,黏稠液体顺着闭不拢的缝隙里缓慢淌出。

他裸着身体躺在深色皮质椅上,无意识挣动间手脚被勒出红痕,脸侧湿漉漉的,泪混着津液,半阖看过来的眼神乖顺,轻而易举就能阻住我脑子里那些更凶更暴虐的念头,转而引化成另一种隐秘情欲。

我早该知道的。

从我把他重新领回家、选择折回那条巷子、跟他去游乐场、甚至更早之前在夜色里跟他说第一句话时,大抵就注定了如此。

他楚楚弱势,却于我而言带有堪比罂粟一般强烈艳丽的成瘾性。既然劣根性让我无法拒绝接纳他,就得做好让他代替「它」的准备。

羊从萨麦尔[1]手中接过锁链,成为了新的训狼人。

认命妥协后率先涌上来的是居然是愉悦感,我笑了一声,转身欲去拿浴巾裹他。

刚侧身转了一步,他突然开始挣扎,手腕拽得束缚带绷紧乱动,竭力把脑袋抬起一些来看着我,嘴里急切地唔唔嗯嗯。

被按着操的时候乖得很,这会儿又开始闹。

我过去给他按开口枷搭扣,垂眼看他。

橡胶球拉出一道淫靡银丝,他等不迭地开口,“你别走。”眼角垂下来,紧张兮兮的,“我错了。”

束缚带被挨个解开,得了自由,他侧身翻进我怀里,搂住肩背不让我走,小声解释:“我、我是听人说,太黏人容易腻,得……”抬眼小心翼翼看我,声音又轻了一度,“得那什么……欲擒故纵。”

见我不说话,环着脖子挂在我身上晃,“哥哥别生气……我知道错了。”

我垂眼看了他一会儿,拇指微微用力摩挲过他嘴角,那处在方才的性事中不知什么时候被磕破一道小口,随着按压动作微微带出血丝,放轻了声音,“我说腻了么。”

“……啊?”他停下动作,看着我懵了会儿,显然是还没反应过来,“什么?”

“没什么。”我把他往身上一搂,自己靠进按摩椅上,让他坐进怀里。

他抬起头来看我,“你刚刚……”话到一半被我亲下去,后半截咽回嘴里。

亲吻渐渐延到耳后,他身体软化下来,被我抱在怀里玩弄。

“欲擒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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