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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愣,接着乐了,“操。”递了杯酒给我,“谢了兄弟。不过今天脱衣秀没了,保留项目还能有吧?”
“当然。”我接过来喝了口,放到一边,绕去另一侧把唐稚抱出来坐上车头前,捏着下巴亲了下去。
冰凉酒水顺着舌尖渡过去,含不住的滑落下来沾湿衣服。唐稚身体微微紧绷着,搂着脖子乖乖抬头,闭眼承受略带凶狠的亲吻。
数着大概有五分钟,我松开一点儿,撤回舌头,拇指擦拭他被吮得艳红的嘴唇,抹去嘴角一丝透明津液。
那头方席搂着他小情人还亲得正欢,后者被扯下一截外套,露着大半肩背,丝毫不芥蒂地扭着窈窕身段,周围口哨起哄声此起彼伏。
方席抬头得意看我一眼,“够辣吧。”
我摸着唐稚后腰,由他把头埋进我肩窝里,不可置否地笑了笑。
含了半路,不准自己碰,照样能在车上被玩的呜呜咽咽。抵在车前亲的时候,旁人看不到的地方,能清清楚楚隔着几层布料摸到一点儿黏腻湿意。近看的眼睛里,全然是高潮后略略失神的懵懂。
后知后觉觉出害羞来,才缩进我怀里,装着鸵鸟不动了。
第37章 12
羊从萨麦尔手中接过锁链,成为新的训狼人
唐稚平时在家里惯能发浪,怎么玩都成,到外面却脸皮薄得很,总是放不开。上次在跑车里被弄了一回,羞得厉害,连着几回都不乐意跟着出来了。
秦章家里的事大概有些棘手,说是一时半会还回不来。这阵正赶上片子要去送审定档排期,各种事日程排得满,着家时都已经晚了。中间唐稚还回去了一趟做检查,时间错开许多,没怎么有空见面。
……一部分原因。
另一部分是,唐稚最近似乎在躲着我。
这天结束得早,回来时他还没睡,玄关留着灯,自己缩在小阳台上画画。
温水泡去怠倦,薄荷水镇下躁意。我披着睡衣过去,手里把玩着杯子,倚在隔断旁看了一会儿。
深夏暑气从窗户开缝中透入一丝,柔和了室内凉意。吊顶灯光将他一半侧脸映得莹白,睫毛扑扇打下一小块阴影,视线半垂在笔尖,抿着唇专注得很。
落地窗玻璃映出浅浅一层侧影,外面斑斓灯光铺了一层亮色作底,衬得他身形隐隐绰绰,在其上格外的淡。
作画人也在画中。
玻璃杯递到嘴边喝了一口,我抬手扣了两下木框。
唐稚笔一抖,像是被惊了一下,看着紧张兮兮的,盯着画架也不转脸,侧身对我,“啊、那什么,你先睡,我、我在这屋睡。”
这屋是侧卧。看来“似乎”并不是错觉。
我盯着他看了几秒,没做声,转身往卧室去了。
刚走没几步,身后一阵磕碰慌乱,后背承受微微冲击力,小腹处被两只胳膊交叠揽住。拖住我停下步子后,温热身躯又一点点往前蹭进我怀里来,头埋得紧紧的,抱着不撒手。
等了一会儿,我把杯子搁在一旁壁柜上,捏着他后颈,微微用了力道迫使他抬起头,拍拍脸,“又闹什么。”
他眼里带着点雾气,看看我表情,试图小声撒娇蒙混过关:“我瞎讲的。我想跟你睡。哥哥……”
“这几天做什么不理人?”我把他从怀里拎出来,“说清楚。”
“没、没有啊……”他视线开始游移,手悄悄收回去,往身后背。
“后悔跟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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