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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很敏感。你忘了吗,乱步?”
“!”
仿佛为了佐证自己的说法,鬼舞辻狠狠捏住他的下巴,俯身吻住他。
口腔中残留的血腥味刺激着欲望。
两人交缠的唇齿间,轻悠悠飘出一声属于乱步的喟叹。
无惨和他追逐嬉戏了会儿,趁他不注意解开了本就松散的浴袍。
微凉的手顺势探进去。
冰与火,歌与剑。
江户川乱步羞惭地弓起身子,听见男人在耳畔压低了声音调侃。
“你是故意激怒我,想让我亲你的,对吧?”
“……滚。”
这才不是他想要的。
这就是他想要的。
“呵呵,真是个坏小子。”
鬼舞辻无惨用近乎宠溺的口吻说。
“……”
犯人决定为精明的警官放弃狡辩。
伴随着又一声轻吟,他虚张声势地说:
“你可别想让我在下面……”
“嗯,好。”
他隐带笑意的话音刚落,乱步突然感到一阵被填满的痛楚。
草。
*
电闪雷鸣,滂沱大雨。
一叶扁舟行驶于汹涌的波涛之上,摇摆嘎吱嘎吱。
鬼舞辻正扶着乱步的肩膀冲刺。
名侦探的骂骂咧咧仿佛永远不会停歇,偶尔才会化作夹带哭腔的嘤咛。
鬼王想起,这家伙是最怕痛的。
眼底浮上疼惜的同时,更加用力地撞击。
直到乱步像是被鸟叼了舌头的猫,只会唔唔地叫。
挠心又挠肺。
忽然,玄关传来一声微乎其微的闷响。
紧接着,熟悉的腥臭直冲无惨的鼻腔。
他的红眸划过一丝厉色,指甲狠狠掐进乱步的皮肉。
“嘶—你干什么!”
伴随乱步撒娇般的质问,无惨覆上他半睁半闭的眼皮。
一道转瞬即逝的白光后,他失去了意识。
无惨一动不动抱了乱步一会儿,用薄毯盖住他的身体,慢吞吞直起腰抽身而出。
“……”
他深吸口气,拾起一件皱得不成样子的浴袍披在身上。
尺寸有些小,是江户川乱步的。
想到这里,他不由笑了笑。
鬼舞辻走到窗边,抬头看顺着屋檐滑落的,肥硕的雨滴。
不一会儿,令人厌恶的脚步声近了。
在来人蹑手蹑脚踏进房间的刹那,他猛地转过身。
“玉壶。”
仿佛害怕吵醒熟睡中的情人,他压低嗓音,不怒自威。
玉壶愣在原地,那张五官错位的脸上惊疑不定。
“……”
“蠢货,连我都认不出了吗。”
鬼舞辻不耐地蹙眉,无限伸长的右手风驰电掣般捏住玉壶的喉咙。
“无……无惨大人?”
玉壶徒劳地挣扎,和他该死的艺术品一样咕噜咕噜滚到地上,狼狈不堪。
“说,你来干什么?”
鬼舞辻当然知道属下的目的,却仍要听他自己说出口。
因为……
“我,我在展览上听见有人说我的艺术品恶心。所以……所以……”
鬼舞辻轻蔑地弯了弯嘴角,冷哼:
“难道他说的不是事实吗?”
“……”
玉壶的脸上青白交加。
看来这位颇负盛名的艺术家对自己的作品并没有准确的认知。
“你可以把任何人当作食物,除了现在躺在我床上的这个家伙。听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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