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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长子,他的生母是原配,他理应具有第一继承权。
表面上他和陈姨母子相安无事,做足了和睦相处的戏码给陆父看;私底下见面针锋相对,火药味十足。
天不遂愿,陆父大病痊愈,但老人的心态大有改变,他本已六十好几,名利场上颠簸了大半辈子,是真心累了,打算卸权而归,把江山留给后生辈去拼搏。
陆驿远胸有成竹,做好了全面接管公司的准备。哪知陆父在一次家族聚会上宣称,他不会插手权利分配的事宜,得能力者得天下。
言下之意是,让兄弟俩公平去竞争,实则却是给了小儿子莫大的恩惠和机会。
将近十年,陆驿远在商场上同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提防着陈姨母子无数次地暗算陷害,终于大收山河,坐稳了公司第一把交椅。
当年在此严峻的形式下,他断然不会对宋真轻易出手,以宋真的性格,他不会同意被陆驿远金屋藏娇,不为世人所知,他必须要有名正言顺的爱人身份。
如此一来,陆驿远的家族必然会知道此事,家中出了此等败类,哪怕不是撵而除之,也是将他放空权利,不再重用。百年家业如何接手给一个无法正常结婚娶子的人?
二来,商场之人,最忌讳的就是让敌方拿捏到了软肋,他不需要也不能有软肋,他只能铸就钢筋之躯,披荆斩棘,所向无敌。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年迈的父亲已是垂垂老矣,如一只色厉内荏的纸老虎;他最大的敌人陈姨也是年老色衰,对他忌惮几分;陆异封平庸无能,掀不起大风大浪。陆家每一个人见了他都得尊称一声大少爷,都要恭顺听从。
他已经站稳在了权利金字塔的顶端,他不会承担人财两空的风险,他可以如同一只猎豹,毫无后顾之忧地去追逐他的猎物。
无奸不商,他策划了宋父的一场无妄之灾,受害人咬死不放要置宋父于死地,在宋真最无能无助的时候,他乘人之危放出诱饵,引着宋真上钩。
反正宋真也永远不会知道了,而他也得到了想要的结果,至于过程是有多卑鄙无耻,他才置之不理,反正他从不怕什么因果报应。
第19章
陆驿远在会所大办生日,他每年的生日都会大操大办,请生意场上的合作人,请圈子里的酒肉朋友,只要报得出他名字的都可以进来凑个人头攒热闹。
章焕仁去会所前先去了商场给陆驿远选礼物,每年陆驿远都会收到成批成批的礼物,但像他这种身份的人,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根本不会真的在意别人送了他什么,走个形式过场罢了。
小梦挽着章焕仁的手陪他选礼物,他黏在章焕仁的肩上,指着柜台里一只镶嵌着钻石的手表娇嗔地惊呼:“啊!这个手表好漂亮。”
他拿着期许的眼色投向章焕仁,是想让对方买给他的意思。
章焕仁却没有理会他,随手指了一个男士腕表对柜台小姐说:“把这个给我装起来。”
小梦见着章焕仁面无表情,他也就嘟着嘴悻悻作罢。
章焕仁有些腻烦小梦了,小梦跟着他没几天,却要了他不少东西,卡里的钱跟水一样流出去。起先章焕仁投身到声色犬马的世界里寻欢作乐,他是乐意为这小东西埋单,但这小东西也着实不知好歹,要这要那好像挖到了一颗摇钱树,不刮下章焕仁一层的厚油水下来绝不罢休的架势。
要知道宋真跟着他的那几年里,从来没有主动索要过什么东西,家里大部分的大件小件的还都是宋真买来置办的。章焕仁是个追求浪漫的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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