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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长望道:“我为何要去。”

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

李云赋见沈是深夜造访的时候大吃一惊,方一起身便从石床上摔倒。

沈是忙扶着他,“你有事为何不和我说!”

李云赋眨了下眼,弯弯的浓眉显得格外无辜,“你……你知道了啊……”

沈是搀着李云赋坐在了床上,李云赋将左腿往里缩了点,“没事,跪的时候不小心磕了下,一点点淤青罢了。”

沈是没理会他,只叫大夫来看。

李云赋一见还请了大夫,便闭嘴了。

大夫掀起李云赋衣摆,倒也没错,确实是膝盖上一点点淤青,他上手一摸索,李云赋痛叫出声。

大夫面色一沉,又按了两处穴位,却无半分动静。

沈是焦急不已,却听大夫说了句,“此病无药可医。”

“什么意思?”沈是追问。

李云赋抓着沈是的手轻拍了下,“没多大事的,宫中孔太医看过了,不会影响走路,只是每逢阴雨天便会有点儿疼罢了……”

“胡说八道!那分明是蚀骨之痛!”大夫骂道。

李云赋尴尬的低了低头。

他一生的谎都在今天说完了,结果没半秒就被拆穿了,真是狼狈不已。

沈是向后倒了两步,他颤声道:“孔太医说治不了吗?”

李云赋点头。

“他不是连断掌都能救的吗?!”

大夫见多识广,他道:“断掌只伤一处,说救倒也有一线生机。但大人这个伤,依老朽看,是刑部的阴招,掐准了几个穴位废的,便是要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是寒毛倒立,柳长泽说的非死即伤原是这个意思,“刑部,是柳家,我……我……!”

沈是眼带恨意,柳家害了宋奉安,而今又害了奉安门生,他恨极竟咬破了舌尖,嘴里血腥味弥漫,他一口咽了下去。

李云赋轻轻拽了下他衣摆,“沈兄,不要为我担忧。”

沈是闻言鼻子发酸,一只手在李云赋膝盖上轻轻的揉着,恨不能将自己的换了过去,“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李云赋愣了下,“为人臣子,谁没有抱负?沈兄可以迎风逐浪,扭转乾坤,我也不是只会‘借之以物色,发之以文章’的无能书生!风雨飘摇,你我皆是独木,不聚力齐上,怎还有心管我枝叶茂盛与否?”

沈是埋头不语。

李云赋将他头抬了起来,“若真觉得害了我,便不要输了这一仗。”

沈是与他四目相对,被他勇毅所染,一字一顿的说:“我答应你。”

李云赋咧牙一笑,弯月般的眉显得忠厚率真。

沈是眸中一痛,将大夫留下照看,孤身出了大理寺,却见府衙外一人站着。

身姿挺拔,面如冠玉。

恰好是站在一抹月色下,半明半暗。

沈是张口,发现他出不了声,他无法坦然的和柳长泽见面。

他偏头,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纵然他知道柳长泽来了,便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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