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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救兵,反而在国子监与官僚沆瀣一气,对得起你父亲打下的基业吗!”
“此话我已于半月前回答过侯爷。副都统跟随我父征战数十年,论行军用兵之道,便连我父也曾甘拜下风。萧家军令严明,我父身死,副都统全权掌管一切,莫有不从,况且有敬云拳这一无往之刃,萧家军必然永立不败之地!”
应长望平淡道:“我去西南除了二将惑乱军心,并无任何益处。不知侯爷为何屡屡劝说于我……”
应长望冷笑,“是于心有愧吧。”
柳长泽淡漠看他,“你知道了。”
“我留着京中不是很有益处吗?既揪出了黄麻子这个叛徒,又查明了陷害我父的罪魁祸首……”应长望寒眸盯着柳长泽,“只是侯爷费尽心机害我父身败名裂,又为何杀封白衣救我,替我隐瞒身份?岂非自相矛盾吗?”
“本候一向敬重萧将军,不过是路不同罢了。”
应长望大笑,“好一个路不同。我萧家为大齐鞠躬尽瘁,没想到最后竟是你们这些权贵争权夺势的棋子。”
“你也莫在这里假仁假义的行善事了,我不会与你为谋,而今不杀你,不过是屈于人微言轻不得已罢了,若我有朝一日起势,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侯爷今日不杀我,恐怕是没听过养虎为患的典故。”
应长望一点不虚,他和侯爷现下有同样的目标,保证萧家军安稳。
柳长泽看着他这般野性,却勾起薄唇一笑,“你若有本事,尽管来取。”
应长望一闻此言,直接出掌向他面首擒去,暮色里顺和欲动,柳长泽摆手不允,霎时向侧一偏,应长望早有预料紧接一个回旋攻起对方膻中穴。
柳长泽身姿矫健,向后一弯,脚尖飞起向应长望踢去,应长望不得已后退,柳长泽悬空一个后翻,玄色金纹的衣袍于夜色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他平稳落地,略带挑衅的看着应长望。
应长望挑眉,收起了眼底的散漫,燃起了久违的战意。
他身法骤变,行招如流云飘然,却又招式简单,将柳长泽逼得节节后退。
柳长泽来回躲闪已是极为吃力,而他明白,应长望只是在使花招,他一个沉眸,凛声道:“所向披靡的敬云拳,竟是个花架子吗!”
却见应长望冷哼出一笑,随意一抬手便叩至他命门,柳长泽自知避无可避,他便纹丝未动……
电光火石间,顺和两指钳住了应长望的手。
“果然是名不虚传。”柳长泽畅快一叹。
应长望自然没想这样便能杀了他,不过是出口气罢了。
顺和拱手:“得罪萧公子。”
应长望理了理衣袖,便向外走去,临至路口,忽然问了句,“黄麻子死了么?”
“与万千鞑靼共葬。”
应长望长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死于战场,便宜他了。”
脚步声渐远去……
“侯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萧公子与文大人那帮奸险狡诈之人为谋,会否误入歧途……”
柳长泽轻笑,“你是习武之人,难道看不出他拳法之浩然正气?萧家的人,何须操心,走吧。”
顺和凝神回忆之前招式,少时赞同道:“侯爷所言甚是。”
……
所有人只当文通醉里胡言,不曾想第二日,便告知天下,大摆宴席,行礼奉茶,收了阿查子为义子,随了文通姓文,名文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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