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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替他求平安符吗?”孟洋问。
“会。”
孟洋松开了虞书远的手。
他觉得自己像一只被拔光了倒刺的刺猬,变成了一滩蜷缩在角落的粉红色软肉,脆弱又丑陋,随便戳一下就是千疮百孔。
“那就好。”孟洋用指腹摩挲起虞书远眼下的一块皮肤,他凑上前去,咬在她耳朵尖儿上,然后用最恶毒的语气凉凉的说着:“我不喜欢你。”
虞书远猛地将自己的衣摆攥紧,掐出难看的褶皱,这是她意料之中的答案,但从孟洋口中吐出,她下意识的揪紧了心口,又骤然烧起怒火,像被人自大庭广众下扇了一耳光。
她说:“我平生从未悔过,唯一例外,就是救了你。”
孟洋眸色一暗,眼神展现嗜血的疯狂,他的手扯开了虞书远的衣带,探入了丝滑的布料里。
“即便如此,你这一辈子也只能是我的夫人。”
虞书远落了泪,她不出声,麻木的落着泪。
孟洋吻得越发轻柔,他这个人总是这样,越是生气,越是难过,动作便温柔的要溺死人。
每一滴泪他都吻过。
虞书远的痛苦使他欢愉,那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情绪。
孟洋像毒蛇搅紧她的孱弱的身躯,逡巡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带着阴冷潮湿的痕迹,他忽然停在了虞书远的小腹上,隔着白色的纱衣轻轻的咬了一口。
而后叹了口气,抽开了身。
“我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不正好天生一对。”
孟洋将外袍盖在她身上,笑着离去。
那模样着实有些癫狂了。
虞书远没有心的。
孟洋没想到他们之间的事情能够用一句喜不喜欢概括的,也是有够滑稽的。
虞书远真的太高看他了,他这种利己主义的商人,若是有的选,还会犯贱似的赶着上来被作践吗?
孟洋禁不住又大笑起来,难过的胃里一阵一阵的痉挛,他京城首富,年少有为,模样也是顶尖儿的出色,竟没有人真心对他好吗?
孟洋的软肉上被虞书远戳满了伤口,但他还是没学会躲避,连狗被打了都知道绕路三尺,他却只能一头南墙撞到死。
“倘使能选择,他宁愿不曾遇见虞书远。”
不要收到那道平安符,就被绑住了一辈子。
那不过是她随手就能送给一个陌生人的东西。
正文 第88章 差一点
廊腰缦回,檐牙高啄。
宋阁老夹着两卷蝴蝶装的书卷从内阁走出,遇见了兵部尚书付镇中,他把手里的书给了身后的老管家。
付镇中恭敬的鞠了一礼,对他这个一品武将来说,足够表示尊重了,他看了眼东边的日晷影子说:“阁老这么晚才回去吗?”
宋阁老颔首回礼,有些奇怪的反问,“付尚书怎么来了这边?”
兵部与内阁的距离,一个天南,一个海北,付镇中的出现巧合的过分了些。
“朝后同之遇谈了两句水患之事,后来不知怎么聊及了儿女的婚事,不留神便跟着之遇到了内阁。”
礼部尚书常之遇哪里懂什么水患。
宋奉安明白,付镇中此时提及之遇,是为了拉近和他攀攀交情,又提及水患,恐是特地来寻他缓和上次庙堂针锋的关系了。
宋奉安本来也与付镇中无仇,他了然的说:“可怜天下父母心,我近来也正为小女的婚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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