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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白衣哼着一首洛江百姓农耕时唱的小调,一路远去……

百姓的愿望不过是安居乐业,求甘霖,求丰收,求家小无忧,可天公不作美,连人祸也不可挡。

李云赋落下泪来。

同他一道而去。

……

已是春末,京城逐渐回暖,枝头的一只黄鹂在榉树上歇脚,又来了只比它大一些的、颜色更为艳丽的黄鹂,一脚踹开了它,大黄鹂抖了抖漂亮的羽毛,心安理得的鸠占鹊巢。

盛意走了过来问:“老爷不是要出门,在看什么?”

沈是笑了下,指了指树上问:“这是什么鸟?”

盛意说仰头望去,“黄鹂啊,叽叽喳喳的吵死了!是不是吵到老爷了,看我把它打下来!”

盛意丢起一块石子,那黄鹂反应灵敏,展翅向苍穹飞去。

顺和本欲截下这只体格庞大的黄鹂,看看会否有问题,见盛意一个石子打不着,气的跳脚,竟飞身要去追,他服了这个小祖宗了,连忙将盛意从最高的树枝上抱了下来。

沈是琥珀色的眼珠一转,算了下时辰,大理寺的人应差不多到了孟府,他扶正冠帽,腰间别着“子安斋”的玉牌。

昨日自柳长泽府中归来,他便先去了“子安斋”要了孟洋贩卖私盐的实证,不曾想柳长泽蓄谋已久,竟连人线路都扒了个透,还存了一批崇明的货……

这是扳不倒柳家,也斩他一个孟金山啊,柳长泽还真是不做赔本买卖,左右都是他赢。

惨的是即将被灭族的孟洋,和自跳火坑的沈是。

但这坑他必须跳,因为柳长泽弄错了方向,要狗咬狗的不是柳家,而是另有其人。

柳长泽一味往柳家引火,只会适得其反。

沈是到孟府的时候,大理寺的人围了一圈,和孟府家丁僵持不下。

他敛眸,孟家权势竟积威重到官府都畏惧,这本账簿后面枝蔓,只怕剪了便是忽喇喇似大厦倾,昏惨惨似灯将尽,国本动荡不已。

沈是明白,圣上不可能斩草除根,只会杀一儆百。

谁是这个一呢?沈是、柳长泽、圣上都希望是柳家。

但他知道,柳家不会出事,因为柳家身前还有一只替罪羊在等着。

至于孟洋,便是弃子一枚。

沈是下令开门。

同僚紧张的说:“昨日我们查了门店,并无发现与私盐有关之物,若是单凭空口直言闯府,只恐日后他伺机报复,少卿三思……”

“我负责。”沈是沉声说:“开!”

官兵上前。

只见,那嵌金点珠的府门缓缓拉开,孟洋一身宝蓝色挑银金山海毕方图腾华袍走出,他神情泰然,拱手时带动头顶的十二银尾的步摇晃动不已,这样的装扮十分亮眼,甚至累赘,但配上他俊秀细长的五官,反倒是添了几分邪性和贵气。

“沈兄来访,有失远迎。”他看了下门外一众人说,语气惊疑的问:“这是?”

沈是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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