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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寄北一只手戳着他嘴角拉了拉,扯出个艰难的笑容,眼睛亮亮的说:“洛江定然无事。”

李云赋琢磨了一下,不由欣喜的笑了出来,他便知道萧将军必有后手,不会罔顾百姓的:“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萧寄北看着他这般傻笑,也跟着乐了起来说:“你还没和我说画什么呢?”

李云赋才发现自己画了一上午,竟只画了个云山江波,寥寥几笔,连忙拿起了笔,又画了起来说:“《洛江水景图》给圣上的贺礼。”

萧寄北欣赏着他的落笔,还未出声,便看见他用笔描了下试笔宣纸,那纸上是个玉冠温和的男子……

萧寄北猛地向前两步,抢了过来,怒意难当说:“这是谁?”

李云赋心事重重忘了这回事,没想到被他发现了,窘迫的别过头,希望他看不出来:“是……是我京城同僚……”

萧寄北见他这个躲闪样子,便更来气了,但是又没有缘由。

他画个同僚躲什么躲,哪里有人画着山水画成同僚的,糊弄谁呢!

萧寄北强忍镇定的看了眼手中的文弱书生图说:“既是云赋能画下的同僚,想来也是个芝兰玉树的君子,不若给我介绍一下?”

李云赋见他没察觉到,便定了下神,同他聊起画中人来:“此人是大理寺少卿沈是,是我同科时状元,才智远在我之上,便是你赞不绝口的运河治水图,若没了他相助,我也是断然画不出的……”

说着李云赋露出了一丝崇拜的神情,而萧寄北的虎牙都快磨平了,挤出二字:“是吗。”

李云赋见他回应,便更来劲的说起来:“沈兄不仅自身端方雅正,傲雪凌霜,行事也极其雷厉风行,短短一年便肃崇明,断冤案,削礼制,还屡次救我于险境……”

萧寄北三尺内的温度低至零下,而李云赋这个木头脑袋完全察觉不到,反正很努力的在吹捧沈是,似乎也希望萧寄北能对他喜欢。

李云赋光说不够还指手画脚起来:“沈兄此人品德高远,隐若山崇,是难得的益友良师……”

“有完没完?!”

萧寄北终于忍不住将手里的宣纸揉成了团,他冷笑着说:“你若等我三年,哪里有他什么事!”

萧寄北三年后才科举。

李云赋以为他争强好胜的心又起来了,笑着一边添了两笔金光粼粼的波纹,一边说:“文无第一,你和沈是兄各有千秋,何必要曲高和寡?等你进了翰林院,我必设宴请你两人一道举酒作乐,诵明月之诗,歌窈窕之章。”

“谁稀罕什么翰林院!便是三公,我也不再话下!”萧寄北瞪了他一眼,气愤的撞着他的肩离去。

李云赋知他傲气,张了张口,也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他其实还挺喜欢看萧寄北这幅年少轻狂样子。

萧寄北走到门口还是很气,便声音洪亮的生怕人听不到的说:“李云赋,你听好,没人配和我比!”

他不甘心的回头看了眼,李云赋还在作画,他气得额头突突的跳,一把将手里揉成团的废画纸掷了出去。

那纸砸在树上,又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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