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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除我之外,太傅门生柳侯爷,也见过这个瓷盘。我想……”沈是顿了下说:“信,是柳侯爷送的。人,也是柳侯爷害的。”
又是一道电光闪光,照的两人面色青白。
虞书远说:“我与侯爷无冤无仇,他为何害我?”
“想你替他收集孟洋贿赂官吏的罪证。”
虞书远咬牙说道:“害死青君,还想我替他做事,他简直是痴人说梦!”
沈是不出声了,他在昨夜闻到孟洋身上的香,寻找收遍京城都找不到的爱妻,还有那方瓷盘,便知道这个人只可能是虞书远了。
而虞书远和徐青君如此恩爱,怎么会另嫁他人,定是徐青君被挟持了。
既然如此,虞书远为何会在他们回京没多久,就逃了,唯一的解释,便是柳长泽发现了,并毁了孟洋的筹码。沈是信他不会滥杀无辜……
所以,唯有徐青君自裁。
室外的雨似乎累了,变得缓慢、细弱,像潺潺的溪水从花间流淌,从一颗又一颗的鹅卵石上跳跃。
沈是悲悯的看着虞书远,或许在今日之前,他还认为真相是可以逃避的,但在他问出柳长泽那一句时,他就明白,最难放过的是自己。
他柔声问:“虞书远,你能放下吗?若能,我送你走。从此天高海阔,再没人能为难你……”
沈是没说下一句,他多希望虞书远能就此放下。
“我……放下……”虞书远笑了。
“嘭!”,雷鸣与雨声一同爆发,而这一次是如同万军席卷,战鼓激烈,震的天地动荡。
“绝、不、可、能!”虞书远发出凄厉的、绝望的、屈辱的沉吟,她瞳孔越荡越厉害,笑的越来越癫狂。
沈是闭上了眼。
……
“喂,徐青君!我警告你,这可是给子卿的藏品,若是烧毁了……”虞书远拿着一截长芦苇,去挠徐青君鼻子。
徐青君半个身子蹲着,正在调弄火候,冷不丁被弄得打了个喷嚏:“祖宗,你别闹我,就烧不毁!”
虞书远将芦苇甩开,两手一拍,跳他背上,白净的藕臂勒在徐青君脖子上,她眼尾轻扬,说不出的妩媚妖娆,语气却是凶凶的威胁道:“闹就敢烧毁了吗!让子卿叫御史台的言官,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你!”
徐青君背着她走到沈子卿面前,放了下来,在她肩膀上点了两下:“子卿,你看好她,等下鬓发烧了,要翻天的。”
沈子卿笑着说好。
可半天也没见虞书远动弹,像个木头人一样。
沈子卿问:“书远,你怎么了?”
“嘘。”虞书远神神秘秘的和他说:“我被点穴了。”
沈子卿错愕:“青君还会武功么?”
虞书远若有其事的点头:“只在我这独步天下,厉害吧!”
沈子卿:“……”
若不是看在藏品的份上,我现在就走!宋奉安都比你们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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