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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言的手腕,断断续续地求饶。

祁薄言却红着眼,想要杀了他,又或者想要吃了他一样,用力按着他双手,将他操得腰肢都拱了起来。

他的耳垂叫祁薄言含住了,alpha湿润滚烫的喘息覆在他的脸颊边。

祁薄言轻声地和他道歉。

与言语相反,肆意进出着他身体的行为,可不抱有一点歉意,下流又野蛮,带着alpha最原始的本能,操开生殖腔,体内成结,灌入精液。

道歉后,祁薄言又低声笑了:“让哥哥没法满足,那我可就罪该万死了。”

纪望抓住了祁薄言的背脊,十指狠狠扣入,连话都被操得说不出清楚了:“停下……满足,啊!满足了!”

祁薄言用力咬住了他,再次将那让alpha假性发情的信息素灌入:“可我没有!”

混乱而癫狂的情事里,纪望最后一个念头就是……

以后再也不能让祁薄言早射了。

不然被操死的,绝对是他。

第86章

再次清醒,已经是两天后的事情了。这一次易感期,他们几乎没从床上下来。

屋子里每一个角落都浸满了他们的气味,窗外的太阳从升起又落下。

期间李风送来ao发情期专用营养剂给他们,以防体力跟不上。

李风在外面敲门,里面祁薄言抱着纪望在玄关处接吻,毫无节制地纵情。

等到第三天时,纪望都从里到外都浸透着桃子酒的味道,被彻底搞透了。

小旭给他请了四天假,他和祁薄言在房间里度过了三天。

纪望的易感期比之前长,以往只需要一天就能结束。

虽然纪望没有去查证,但他心里大概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无非还是与时遥有关。

他进入浴室的时候,走路姿势一看就知道他做过什么,脚合不拢,步伐缓慢。

在浴室里放了缸水,纪望拿出香烟。

戒烟很难,进展漫长。尤其在剧组里见不到祁薄言的时候,纪望都会抽一根桃味的女士烟,假设那是祁薄言的信息素,吸入肺腑,将他包裹。

现在又觉着这个味道和祁薄言的信息素不像了,没有任何东西能比得上祁薄言。

烟有止痛,短暂醒神的效果。

于是纪望咬着烟,单脚踩在马桶上,在哗啦的水声中,给自己清理。

做好清理,纪望像上次一样往里面塞了个药栓,等出浴室时,他的体态又恢复以往的端正,只是动作幅度比较小。

最起码不像进去之前,被人搞得走不动路的模样。

刚拉开门,就被祁薄言抱住了腰。

祁薄言满脸困倦,作为这三天里主要出力的那方,他轻轻打了个哈欠:“起来为什么不叫我。”

说完后,他嘴唇贴住了纪望没有一处好肉的脖子,来回轻吻。

除了纪望的脖子战况惨烈,祁薄言的脖子同样痕迹不少,喉结、颈侧,甚至后颈上,都有alpha失控咬出来的牙印。

祁薄言剥开了纪望的浴袍,手贴住那被他反复触碰的部位,往下一探,终于清醒地睁开眼:“自己上过药了?”

纪望用带着水蒸气温热的手,揉了揉祁薄言的眼尾:“嗯,我还帮你放满了浴缸,你进去泡一泡,不然一会去坐飞机会很累。”

祁薄言摩挲着纪望的腰身,随意回道:“我为什么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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