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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腺体就在他掌心下藏着,不为外人展示,只向他顺从地露出来的脆弱部位。

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满足的事情,征伐的痛快,强者的示弱,爱人的臣服。

祁薄言深深吸了口气,感受着空气中浓郁的酒香:“哥哥,你确定?”

这时候倒装起绅士来,从前倒从未考虑过他的意见。

纪望因为易感期的即将爆发,身体过分敏感而浑身刺痛着。

祁薄言的掌心温度,以及指腹玩乐器留下来的薄茧,都比平时清晰许多倍,刺激着他的皮肤。

后颈处的神经一下下地激跳着,纪望皱眉,感觉自己的汗出得更快了,信息素浓烈到叫他自己都觉得晕眩:“你快……”

他的声音顿在喉咙里,皮肤被狠狠刺破,大量的信息素涌入他的腺体,这是最直接的标记,对准腺体进行攻击,足够放倒任何的alpha。

与之相比,其他的疼痛都不叫疼了,纪望感觉到自己的力气慢慢失去,视野里绯红一片,很快……就连理智都失去了。

能感受到的,只有信息素在他体内进行短暂的争斗,继而迅速与他的融合一体,从他的身体里,掀起一场热烈的浪潮。

他的身体足够适应祁薄言,不管是信息素,还是其他的东西。

恍惚间,他听见了祁薄言在说着什么,问一个人的名字。

男人最难耐的时候,不要问他问题,不然问什么都是挑衅,尤其是现在已经被祁薄言的标记而促使了易感期提前到来的纪望。

明明身体应该已经处于无力的状态,他还是用力地翻身,压住了祁薄言。

纪望眨了眨眼睛,眼皮上的汗水浸透了他的睫毛,他下巴紧绷而颤抖着:“你再说废话,我就把你绑起来。”

祁薄言愣住了。

……

纪望确实失去了理智,他就像猛兽,全靠着身体的本能所支配一切。

理性在半个小时后,才慢慢回到他的体内。

他感觉到浑身都是滚烫的,腹部深处传来的巨大快乐,几乎要叫他呻吟出声,他痛快地叫了出来,甚至骂了脏话,完全不像他了。

纪望的腰用力的时候,小腹的肌肉会明显地收紧,带着汗水的腰肢,用力上下摇晃着,像匹极难被驯服的兽,还是发情期的野兽。

他的大腿紧紧夹着祁薄言的腰,用力地把身体往下坐,每一次落下,都能从股间传来让他神魂颠倒的快感。

他终于睁开了眼,摇晃的视野里,是被他捆住双手的祁薄言,在他失去理智的时候,不知从哪翻出来的红绳,将眼前这个alpha结结实实地捆住了。

纪望再往下看,他的臀部都将祁薄言的大腿撞红了,对方那话儿倒是涨得比以往都要粗,笔直地嵌在他体内。

好似感觉到他动作缓慢下来,祁薄言看向纪望的眼,终于寻找到对方眸子里出现的清醒,急声道:“哥哥,给我解开。”

纪望停下的动作,又再次继续起来,这次不紧不慢,完全按照着他自己的节奏来。

小频率地颠弄臀部,吞到深处的来回挤压,磨出叫人脸红的动静,他漫不经心地只为了解决自己的欲望,并没有给祁薄言解开绳子。

他以目光描摹着眼前这个让他痴恋的爱人,他的祁薄言,不知从哪而生的恶劣,叫他不愿意就这么给祁薄言痛快。

祁薄言见他迟迟不动,竟委屈地说:“哥哥,你一点都不疼我了。”

纪望低声笑着,染着性感的沙哑,被欲望浸出不同的嗓音:“我现在不是在疼你吗?”

他按住了祁薄言的腰腹,撑着那两股胸肌,挑衅般加强了节奏和力道,床垫被晃得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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