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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

“既然这样,那朕今日就做了这个决定,命禁卫军统领晨风为西南大将军,正旦节后前往西南,禁卫军全部编入西南中军,跟随晨将军一同前往。”

晨风听闻,上了前,叩首道:“晨风领旨谢恩。”

景帝看了眼沈弘弼又说道:“侯爷也说了,既然都是朕的兵,那便要朕来养,现今江南等地没了军粮的负担,那么从明年起,江州,武陵等地的税收加倍征收,定远侯意下如何?”

沈弘弼叩了头,不疾不徐道:“普天之下莫非皇土,皇上之地,想征收便收了,老臣并无意见。”

“那便好。”

沈弘弼落了座,方才脸上的笑意也在那褶皱里隐了去,何谓鸿门宴,今日这场便是鸿门宴,皇帝想要拿到军权,想从他手里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便利用了文武百官,赴了这宴,可这权又何曾在他手上过。

有权无军心也等同于无,这皇帝至今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本是热热闹闹的一场百官宴,却因刚才的一商议,暗淡了整个宴会。

堂上一度沉默了起来,东方黎见此,又起了身,“皇上,既然禁卫军都充作了西南中军,那皇城的巡防便有些吃紧,招兵一事破在眉睫。”

景帝说:“朕一开始便有此意,只是苦于无人,竟也不知该如何做了。”

“定远侯征战多年,虽然现在身已老不可上战场,不过大可以协助招兵一事,招来的兵充进御林军再好不过。”

景帝环顾四下,见众臣皆看向了沈弘弼,也顺了东方黎的意说:“不如定远侯就在这皇城里多待些日子,朕把招兵一事交予萧逸将军,沈爱卿也好从旁帮衬着些,定远侯觉得如何?”

沈弘弼抿着唇,不想作声。

顿了良久,才听他缓缓出了声,说:“老臣遵旨。”

萧逸也跪首,领了旨。

东方月觉得这宴无趣,便一直喝着酒,装了醉酒的样子,斜在一旁。

经过一番折腾,这席才算烟消云散。

一直端坐着的沈凌白,忽然搁了杯盏,走出席位,跪在堂前,说:“皇上,微臣有事要禀。”

景帝斜睨了他一眼,不愿听他说。

他是一见到沈凌白就头痛,再听他说话那是更痛。

景帝捏了捏眉心,瞧着沈凌白说:“沈爱卿又有何事要禀啊,今日百官宴朕不想扰了大家的兴致,你可懂吗?”

沈凌白说:“皇上,微臣要说得是庆事,实乃大虞庆事。”

景帝一听,倒是来了兴趣,“噢?那爱卿快说来听听。”

“臣查案去了趟汴州,平州等地,才得见那里的旱灾得到了有效缓解,百姓也开始忙着春种,一派生机。”

“沈爱卿说得可是真的?前阵子朕听名扬说有改善还半信半疑,这会儿听着沈爱卿也如此说,便放了心,那旱情是怎样解决的?”

沈凌白说:“微臣也不知,不过臣从汴州带了一人回,他却知详情,还望皇上召见。”

景帝脸上挂了笑,起了身子说:“李英快宣,朕要看看是何人解了那汴州危机。”

上官明棠站在殿外已多时,得了传唤才一步一步走近殿内。

今日依旧是一身白衣,蓝纹打底,几缕碎发散在额前,一副温润纯良的模样。

东方月手撑着头,斜在一侧望着人。

上官明棠目光闪了一下,看见东方月唇角勾着的淡笑。只肖了一眼,便昂首阔步走了进来,跪在了景帝面前,说:“草民上官明棠,叩见皇上。”

景帝狐疑:“复姓上官?”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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