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 2)
不料梁家明一手拿了这些零钱,另一手却拉扯起他的衣摆和衬裤,狞笑道:“喂,穿这么露,刚才去哪里呀?”
陈宝祺对这种事情十分敏感,几乎连滚带爬地向后退。
“呵呵,怎么说也是夫妻一场,收留你这么久,该给点好处给我……”
梁家明浑身酒气,笑着看向不住发抖的陈宝祺,将人拽到胯间又伸手拉下了裤链。
“不……不!”
陈宝祺挣扎起身,双手猛地抓住对方的胳膊,或许连梁家明都没想到他的排斥如此激烈,竟真从自己身侧逃出几步。
“我挑——”
恼羞成怒的梁家明高声怒骂,回手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
“叼你老母嗨呀!贱货!”
“……啊!”
皮肉几乎在瞬间红肿起来,摔倒在地的陈宝祺捂住已经麻木的脸颊,惊惶的泪水在疼痛中夺眶而出。看着面前状若癫狂的男人,他努力蜷缩着贴紧墙壁,用纤细的臂膀护住头部,承受着对方的踢打。担忧自己会再度激怒男人,陈宝祺不敢看向刚才施暴的梁家明,惊惶的目光落在满是狼藉的地面上。
“叼你老母,没人玩我不能玩?你是在做鸡呀,不是做大小姐!”
“买口红……你老母……变态死人妖……我挑……”
“揾到钱不拿回来……贱货……打死你!”
梁家明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强烈的恐惧伴随着疼痛感席卷陈宝祺的身心。刹那间,他想起了蒋正,几乎是惨叫着向男人道:“不要打我……不要……打!有客人……明天会有客人来……Andy哥知道的……我没有骗你!明天真的会有客人!不要打我……不要……不要打我!”
梁家明在听见“明天有客人”的瞬间停了手,他随意踢开脚下的纸屑与碎片,冷笑着来到陈宝祺的床铺前。
“咔嚓”。
那只玫瑰红的唇膏落在地上,泛着金属光泽的外壳被对方跺碎,只留下变形的塑料内芯。
接着,是他从舞厅带回的两只玫瑰。
脆响之后,汽水瓶同先前粉碎的酒瓶混在一处,正在盛放的玫瑰于摔打之中彻底散尽花瓣,只剩溃烂的根茎。
泪水流过咬破的下唇,陈宝祺闭上双眼,品尝到苦涩的滋味。
梁家明在暴力中发泄了火气,拿着刚才得到的钱走出家门,向身后撂下一句狠话。
“挑,明天拿不出五百块,也别跟Andy做了,不阴不阳的死扑街!要么去卖屁股,要么我一刀斩死你!”
令人恐惧的身影渐渐消失,陈宝祺拾起那只口红,泪水一滴一滴落在手背,忽然剧烈地咳嗽、干呕起来。
他想起去富丽舞厅做事的前一夜。
那个晚上,Andy叫手下另个姑爷仔来看货,对方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向梁家明压价,道:“你老婆不会唱、不会跳,广东话也说不好,连个屁股都不会歪,除了波大些一无是处,还想进Andy哥的场子做鸡呀!”
闻言,梁家明狠狠瞪了陈宝祺,又摸了把因欠债上火生出的嘴角燎泡。疼痛感令他拳头收紧,又很快松开,似乎是担心对方不肯将人带走,他极快地收敛了还未泛开的不愉神情,转而谄媚一笑,小声道:“有话好商量嘛,现在的女明星也不是个个会唱会跳……听话就得啦!我保证,Andy哥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这个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