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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前辈说所有说‘所有关心叛徒两个字之外事情的人,都弄死’。”小哥舔着脸退后几步,他或许不明白其中因由,更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但服从命令还是会的,“那就不耽搁您收拾了,您请自便。”
钱山一哽,后知后觉的想到对方的话或许没有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只是自己太敏感了?可再仔细想来,他会有这样的想法,还不是因为来之前,副将利一个劲儿的强调雁北的网络不会给他提供任何帮助,也禁止他用任何雁北的力量。
......等下,这样想,果然无论如何还是有问题的啊。
这样想着,钱山快步走到了被遮掩的木门前,抬手三声短三声长,敲响了木门。
“进吧。”响应他的那个声音喑哑,但钱山呼吸一怔,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推开了门扉,以一种与身形极为不符的速度自门缝钻入,然后像是怕气体外泄一般又飞速反手和上门,从始至终眼睛一转不转的看着坐在主座上的那个人影。
确定那人是真的存在而并非幻影,他又飞速抬起靠在一侧的木横,将其架在门上以防门再被打开。做完了这些事,脚步踉跄到不成步伐的向那人坐着的,几乎算得上是连滚带爬,到了最后甚至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主子!”
那人似乎也被吓到了,下意识的向后仰了一下,撞在了靠椅上才反应过来:“太夸张了吧,还没死呢。”他的声音沙哑,“你为什么会在邯郸?”
“主子,属下绝对没有背叛您!”钱山在离他还有半步之遥的时候停住了跪行的动作,“属下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情报网和商会会出问题,您若是要打要罚要杀,属下绝无二话,但请您相信属下对您的一片忠心,从未被判啊主人。”
“我信你,”声音不大,但几乎是钱山的话刚落,对方的话就接了上来,“你跟在他......我身边这么久了,若是连你都背叛了,这世界上大概也没谁还能信了。”房间的阴影搭在青年苍白的面庞上,遮住了他眼中闪过的某种名叫微表情分析所得出的‘忠诚值’。
钱山对此一无所知,他听到对方的话,只觉得泪都出来了:“公子,副将一直说您以后不再是我们的将军了。”终于找到了靠山,钱山心里一直憋着的话一股脑都突突出来了,“还不让我们来邯郸替您报仇——不过您别担心,公子嘉和赵迁,一个都逃不了!”
“公子嘉?”‘白舒’的声音顿了顿,带着几分意外,“赵王宫也是你们烧的?”
“是。”对于自家将军,雁北的人从来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只是可恨去刺杀公子嘉的人没能活着回来,不知道到底成没成。因为利不让我动用雁北的人手,连情报都难以稳妥的拿到手。”
说到这件事,‘白舒’嘴唇微抿:“赵利的猜测没错,雁北的情报网废了,”看着钱山震惊,但也带着几分恍悟的表情,“雁北的商会和情报网是基于当年李牧老将军留下的人手,和蔺相如与廉颇的经营搭建的,如今我们翻脸了。”
“这就是将军您之前说的,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么?”钱山听到此处一阵恍惚,“主子,什么叫做‘翻脸了’?”
“意思就是他想杀了我,而我,快他一步先杀了他,”在无人看见的角落,‘白舒’的左手握住了佩剑的剑柄,动作虽然懒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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