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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发红。
“没事,没事的。”我现下哪有心思嘲他,只是轻声安慰。
他咬着嘴唇,和我对视,我听了他的话,不再去看他受刑的地方,而是细细看他的脸,他隐忍的表情,因痛苦滴落的汗液,还有咬的发白的唇。
“别咬着嘴,疼了就喊出来,本王想听,叫的...好听些。”
“....呜呜....疼...王爷....那里好疼....”
他叫得还是那么好听,软暖的嗓音有些嘶哑粗粝了,也别有风情。换了平时,我早该一柱擎天....
针头笨钝,因此这刑罚过了足足半个时辰才算完,狱卒们行完刑,就放下林景,躬身站在我面前,林景一个人大敞着腿坐在草席上。
林景失去了支撑,倒在地上,连忙空出一只手来把下体捂住,我却已经看到了。
他原本是阴户的地方密密匝匝缝着白线,就像一个丑陋的被缝合了的大伤口,白线被阴唇贯穿渗出的血染成了红色,深浅不一。就算是林景不捂着,我也不忍继续看下去。
我走到林景面前,帮他把断腿移动一下,这样他能勉强坐着和我说话。
我抚摸他大腿上没有妥善医治因此显得狰狞的刻痕,叹了口气:“早知道就不该刻这个诀字,一刻上去,倒真就是诀别了。”
我又说:“该刻商字,大商国力昌盛,想必能连绵数千年不绝。”
林景坚持道:“诀是王爷的名字。”
“这可不是什么吉利名字。”我自嘲。
他执拗地摇头,也罢,我在他眼里大约是个神仙,我老子给我随便取的便宜名字自然也是神仙名字。
我陪他的时间不多了,一会儿就有人来催我离开,我欺身上去,轻轻搂住他,不敢太重,他浑身都是伤。
两人都没有说话,也许是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许是因为静默的空间里,时间的流速会显得更慢一些。
大约...也就一分钟吧,一个狱卒跑来催促,“王爷,您该走了。”
闻言我松开林景的臂膀,“这...就该走了?”
狱卒低头躬身:“是的,我送王爷离开。”
我又看了看林景,他也在瞧我,时间不多了,再不好好瞧就再没机会了。
我想了想说:“今日,本王...许你叫我一声商诀。”
他受刑的时候没哭的眼睛顿时就被液体灌满,林景挪动着嘴唇,张张合合,好不容易才说出来:“....商诀”
无限旖旎,像酝酿了一辈子之久,千分缠绵,万般情丝,我这便宜名字叫在他嘴里都变得好听起来。
“你可以再叫一声。”
“商诀...商诀.....商诀!”
不止一声,一声比一声大,仿佛在契合他眼泪的流速。
我背过身去,抹了抹眼睛,真好,被人叫个名字罢了,也能给我叫哭了。
我该走了,两个狱卒一前一后簇拥我往前走,我没有回头看,沉默着跟他们穿过一个长长的走廊,廊上火光掩映,在我眼里化为一个个模糊的光圈。
这地牢越发叫人气闷了,我加快了步伐。
地牢深处忽然传来林景大声的哭喊:“商诀!你一定要身体康健,长命百岁!”
........
好。
肉体上是虐的,但是精神上是甜的,除了小商的哥哥爸妈,还有谁得唤本名,那必须是老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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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第一卷完
林景处决当天,我呆坐在院子里,看着太子和公主扭打在一起撒泼。
猫就是可以这样没心没肺,而人,怎么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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