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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景愣了愣,随即白着脸笑道:“王爷在,不怕。”
我看着林景的笑脸,反而更觉得心里憋闷,“....当初叫了你走的,你偏不走,现在好了,连下面都要被缝起来.....”
“也....用不到下面了。”林景垂眸,好似有些失落。
“你当时还是走了的好。”我低声叹气。
林景摇头,眼底澄澈如一潭春水,我知道,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依旧不愿意走。
一旁的两个狱卒在唧唧歪歪说着什么,其中一个推了另一个一把,那被推了一把的狱卒瞪了另一个狱卒一眼,走上前陪着笑道:“王爷....请问...何时行刑?”
我问道:“时候已经到了吗?”
“到了,该动刑了。”
“...好。”
我说着,就恍惚站起来,摇晃了一下身体,林景要过来扶我,挣动了一下就又倒在地上。
本王的影卫如今算是半个残废,连站起都很艰难。
脑袋有些发晕,我走得离林景远些,坐在那张监刑凳上。
狱卒们得了我的首肯纷纷动起来,一个去扒林景的裤子,一个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刑具来,另外两个分别蹲在林景两旁,把他双腿钳开。
林景偏过头去,脸色更白了一分。
我瞧过去,那狱卒拿在手里的针线比寻常缝衣的针要粗上几分,像是前世妇人织毛衣用的针棒,而且陈绣不堪,隐隐附着血迹,顶部也不似一般的针头尖细,倒有些钝。
这种针扎进肉唇里,该有多疼?
我有些忍不住了,“....就没有新一点的针了吗?”
狱卒有些为难,“行刑,都是用这种的...”
“罢了。”我脸色难看地挥了挥手。
这些行刑的狱卒颇专业,拉开林景的腿看到他的男子之身上长出的肥厚肉花也不见惊讶,一个狱卒上前用粗糙的手指把林景左右两片大小阴唇拢在一块,朝另外一个狱卒示意。
那名狱卒拿着针线过去,银色的针抵在林景下体上,和固定住林景的狱卒点头示意,便用力把针穿过林景那处嫩肉。
“呃——”林景闷哼一声,腰胯死命往上顶,整个上半身都悬空翻滚。
银针穿过还不算完,粗糙的棉线从贯穿的血洞中摩擦而过,一个大大的结抵在那处,棉线一被拉扯,这个结就像是要陷进肉里。
狱卒们面无表情地拧着他的阴唇穿针引线,把一副好好的性器官,当成一块破布缝绣。
林景冷汗涟涟,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王爷,别看。”
我眼光落在他惯来被我疼爱的地方,胸口发闷。
我确实不该看,林景被我看着,就能流水,逼缝缝合了一半,还有些粘稠的淫水从仅剩一半的空洞里混着血胡乱流出来。
银针和狱卒的手指润湿,那些狱卒脸色有些讶异,估计他们也没碰到被缝着阴还能源源不断流水的,少不得心里嘀咕阴阳人骚浪,但本王跟前,也无人敢多话。
林景又说:“王爷,别看了....”
已是有些哽咽了。
他又疼又窘迫,一身残破,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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