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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水鞭不负击水之名,只是一下,林景的臀缝就红痕乍现,中间小菊也被打得红肿凸起,
我虚空挥舞着击水鞭,藤鞭撕裂空气,却迟迟不抽到他身上,林景的肛穴随着空气的裂帛声紧张地收缩。
可见林景并不是不知疼的,他也会怕,只不过,本王的心情对他来说更要紧,甚至,高于一切。
我这样玩弄林景,有时候挥了半天也不落鞭,有时候连续好几鞭雨点般密集地落在一处,他分不清虚实,只能在呜呜哀叫中无力地蠕动越发红肿的肛穴。
林景为我疼的样子让我乐在其中,下身未见端倪,心里却饱胀满足不能估量。
我从小对权势欲望无所求,因此将这江山拱手相让,让我哥哥们去争。
可这一秒我却魔障地想做林景的王,手执马鞭,驱策我唯一的奴隶。
他笑也是为我,哭也是为我,放纵欲望是为我,忍受痛苦也是为我。
谁也别和我争。
哎呀林景真是个小可怜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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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赏了林景后穴几鞭,如林景这般扛打,也几乎跪都跪不住。
击水鞭酷烈,本就不适合鞭打私处,饶是我已经控制了力道,十几鞭下去,林景的臀缝也已淤红黑紫,浅茶色的屁眼也高高支棱起来,暗红肿大,哪还有之前懵懂处穴的样子。
他臀部浑圆饱满,无一丝久坐的暗色,如同两个大白团子,中间的臀缝却紫黑发胀,极其怪异淫荡。
林景隐忍,只在鞭梢击打在后穴上时才发出一声痛极了的嘶叫。我却看到他脚趾蜷着,小腿悬空着抽搐,冷汗淅沥流下,早已把身下的地毯都浸湿。
我起初有意等他求饶,是等不到了。
受罚就是受罚,没有求饶的资格,林景心里的规矩比我大多了。
林景没有求饶,我却心知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少不得又要去找趟温太医,还能有我的好?
我甩了一个鞭花,把击水鞭捅入他暗红色的肛口,林景僵在原地,少顷重又趴在地上作承欢之态,只是在他身后肆虐并非是阳具,而只是一截细长的鞭子。
这鞭子正是刚刚打烂他臀缝的元凶,林景的后穴却一开一合地向凶器献媚。
本王还没肏过呢,倒让这鞭子抢了先。
我这么想着,便抽出鞭子。击水鞭周身滑腻,饶是在林景后穴中搅和了一番,顶端也没沾上什么秽物,我走到林景面前,抬起他的脸,击水鞭鞭梢轻轻扇他的脸。
他眼眶含泪,半分不闪躲,腆着脸任我扇打。
我心里吃味,存心折辱他,握着鞭柄将之前在他脏穴里肆虐的鞭梢抵在他鼻间,逼他闻鞭子上他后穴的脏臭味。
“贱狗,闻到你屁眼的骚味了么?”
林景脸涨得通红,噗漱噗漱往下面滚着泪,“闻...闻到了....”
我挑眉逼问他:“什么味道?好闻么?”
林景抖得更厉害,结实的身体几乎摇摇欲坠,“不...不好闻....贱奴的脏处....很臭.....”
林景这样子可怜得紧,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自厌,看得我心疼。正好我的恶趣味也发散得差不多了,再欺负下去怕是要坏事,“咚”地一声扔了击水鞭,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本王。
他脸上满是泪痕,好看的嘴唇咬得残破不堪,渗出血珠来。
我摸了摸他不再光滑平整的嘴唇,“罢了,别哭了,还哭什么?作弄你一下倒当真了,那后面本来就是用来拉屎的,你又不是仙女,本王犯得着为了这个跟你生气,你要再哭就是故意要叫本王心疼了。”
林景的表情略带迷茫,许是本王的态度转变得快了些,叫他情绪连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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