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 / 2)
。
我哑着嗓子,“贱狗,今天用后面。”
我把林景翻过来让他跪趴在床上,按着他的腰下沉,摆成一个母狗撅着屁股挨肏的姿势。
林景多长个了逼着实方便,连润滑剂都省了,没水了直接在他逼里抠几下,淫水自然源源不断地泌出来。
我把手指沾满了他的淫水,小心往他菊门探去。
一根手指并不费力,更何况林景也有在努力放松,但我手指顶到一半,就默默退了出来。
林景感到我半天不动作,回头看我,“王爷....怎、怎么了?”
我也有些尴尬,屌都软了一半,“.....我摸到了你的臭臭....”
我日常有洁癖,摸到脏东西也有些恶心,语气自然不会太好。
林景反应过来之后,脸色煞白,几乎是屁滚尿流地滚下床去,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显然是怕得狠了,“对不起....贱奴..没有洗...那脏处...要洗的......”
林景哭得厉害,我也有些烦躁,“屁眼里脏就去洗,在这哭什么?”
林景立刻擦了眼泪,摇摇晃晃摆臀膝行去找工具。
他赤身裸体抖着身子在地上爬,低贱如牲畜。
我虽然总说,林景是我的狗,但其实我们之间规矩并不大,他面子薄,一逗就脸红,所以我也不要求他在寝殿内裸身爬行。
林景主动膝行,就是认准了他犯了很大的错,是自罚的意思。
我摸着下巴想,我刚刚是不是吓到他了.....
林景拿着两样东西回来了,一条可以灌肠的软管,还有积水鞭。
上次他被积水鞭打成那个鬼样子,他居然还敢拿积水鞭。
他双手把积水鞭呈上来,“贱奴....请...王爷罚。”
我拿起积水鞭也不动,如今我了解了林景的心态,便不着急了,只斜睨着他,不说高兴,也不说不高兴。
林景像是受不了这种沉寂一样`,咬了咬牙,转过身去,跪趴下来,双只手指掰开双臀,露出湿润的肛穴来。
他还是重复那句:“贱奴....请...王爷罚。”
他说得心甘情愿极了,只怕我不愿罚他。
我看着他双臀间蠕动收缩的嫩屁眼,笑了笑。
哪儿犯错就罚哪儿,林景可真是一点不给自己留情面。
其实这本来也不是他的错,我们俩走水道走惯了,于后门一道都是初哥,谁也不比谁有经验,灌肠一事,他没想到难道我就想到了?
不过我素来爱欺负林景,平时不愿意逼他太狠,这次他主动送上门来,我哪有不欺负的道理。
想让他哭。
想看他跪在地上堂皇迷乱地扭动身体。
想看他求饶,只有本王能够宽恕他。
击水鞭慢慢挪到他臀缝处,油光水滑的藤身泛着酷烈的光芒,我真要用力狠抽,他撑不过一鞭。
林景更用力地扒开他的屁眼,幸好他还未经人事,那处紧得很,否则这个力度怕是连里面的嫩肉都要翻出来被我扇打。
“咻啪——”
击水鞭裹挟着空气的悲鸣抽打在他脆弱的肛穴上。
林景“呜”了一声,脚趾蜷紧,肉臀狠命抽搐了一下,缓过劲来了又老老实实跪在原地,身体依然颤动,双手却紧紧钳着臀肉,像要把自己的身体整个掰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