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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用不了恐惧多久,卢佐会伸手把它们握住,从上而下,全面包裹,手心滚烫……
等我们穿好衣服一起出门,我小心翼翼地扭头看卢佐,总觉得他的神情像是吃的很饱,所以刚才到底是在床上还是在他胃里……我也搞不清了。
他会带我去地下商场吃晚饭,我说——我只吃果冻,不想吃饭……人在伊甸园里只需要吃苹果为生,为什么现在要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破坏阴阳调和?
他把锅包肉往我面前一推,起身去盛了两碗堆的像富士山一样的米饭,哐裆,挤到我身边坐下。
——别扯这些有的没的,赶紧吃。
我夹着锅包肉如临大敌,放到富士山顶上迟迟攀登不上去。
他扒完一碗饭看我还没动筷子,夹起肉往我嘴里放——乖,吃一口。
我扭着脖子像棵被房檐顶歪的柿子树,摇摇叶子一再拒绝。
他突然把手从我裤子里伸进来,一把攥住了前面的触角。
??!?!
他侧着身子把我挤到了墙角,红格子桌布将他手下的龌龊藏得严严实实。我脸憋的通红,手抱着他的小臂,小声哀求不要在这里,我的尖尖很怕生。
他的虎口和指腹有茧,像螺丝帽一样在我的触角上打转。而此时右手却正在玩手机,一脸内容很严肃的样子。修长的手指滑动着屏幕,目光根本没有投向我。
已过了饭点,店里只有一桌客人。
距离我们三米的地方,两个服务员在窃窃私语,我不敢抬头看,生怕她们与我目光对视。不过我在内心已经断定她们在笑话我,没准儿正在讨论我为了圆圆是何等的卑微。
我终于忍受不了,像只蚁后一般从尖尖里产了卵,落到他手里。我不小心叫出声,他侧头看了我一眼,吓得我赶紧捂住嘴,那两位服务员也抬头往这边看……我觉得空气都变成了胃液,快要把我四肢都融化了,我身体里缓慢渗出深入骨髓的疼痛。
我趴在桌子上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他伸出手拿餐巾纸擦干净,凑过来说,乖乖吃饭。
我把脸藏在胳膊肘里,发出小声的呜咽,我讨厌你……
他略带愧疚,罕见地耐心跟我商量——……让你摸摸屁股?
那好吧。
有一次我们在回去的路上,踏雪而归。周三下午没有课,我们在晚上出来,此时月亮弯弯,脚下踩着扑哧扑哧的雪,路上只有三三两两的情侣,正依偎在一起走路,穿得很厚,像两根沤烂的树桩子互相攀附。
我觉得这很不安全,意味着一个人滑倒另一个人也会滑倒。俗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同时也可以反过来验证,只要不主动攀亲密关系,那么缘分尽的时候也不会太过伤感。
卢佐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低头踢雪,默默地行走,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
我们两的影子忽长忽短,但无论怎样他都压我一头。
我又说,就像两个人只要保持距离,那么一个人跌倒了,另一个人不仅不会受伤,还有选择救与不救,伸不伸手的权利,这又增加了共赢的几率。
我话还没说完,卢佐突然伸手我把推倒在一堆新雪里。位置大概在食堂往宿舍走的途中,有一片白桦树林,此时雪厚林空,树干光秃秃的阴影贴在莹莹白雪之中,如同一行舟队漂流在寒江面。
我噗通掉到雪里,四周没有掀起丝毫水花,只是像海绵吸水一样把我吸了进去。
“你干什么!”我正要翻身起来,他却猛地扑上来,对着我的脸部一阵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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