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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身子。”
华堰又假装为祁項铮看了看腿上的伤,叮嘱他好生养着并无大碍。
祁項铮点头应下,又和他商讨了一番给温簌卿温补身子的药方,才让尤良送华堰出府。
温簌卿本是挑着桌上的糖裹核桃吃,后听他与华堰谈到自己的药方,才盯着他冷峻的侧脸看了几眼。
方才华堰说起饮酒的事情,祁項铮想了下,才对温簌卿说道:“昨日老夫人在这,不方便向你道谢。听秋韵说前日夜里我醉酒是你照顾的?”
温簌卿顿了一下,才用帕子擦擦嘴角说道:“原是祖母让我来为兄长送山参,岂料兄长似是醉了。”
温簌卿细瞧他的神色,他前世酒量甚好,又岂会那么容易醉?
祁項铮看着她说道:“一时孟浪,若是酒后有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温簌卿见他说的一本正经,丝毫让人看不出破绽,遂说道:“方才华先生也说不许兄长饮酒,兄长可要记下。兄长且好生休息,我先告辞了。”
祁項铮见她欲走,遂说道:“卿儿很不愿意与我同在一处?”
“兄长说哪里话,不过是怕打搅兄长休息。”温簌卿说道。
“那为何卿儿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祁項铮问道。
温簌卿看着他,略一思索说道:“我与兄长不过相识才几日,兄长却对我颇有管教。就算是爹爹也未曾这般约束我,大哥二哥也不曾阻止我与哪位兄弟姐妹相处。但兄长却像是极不待见表哥的样子,处处让我远着他。”
祁項铮听她说又是因为谢景元,皱眉道:“可是我说的不对?”
温簌卿正色道:“我与表哥一同长大,自是比旁人更加熟稔。若真论起亲疏远近,兄长自然比不过他。”
她的话让祁項铮心下不快,但想到她并不像自己带着前世的记忆重活一回,自己在她面前不过是个初相识的陌生人。她将谢景元看得更亲近些,也情有可原。他在心中安慰自己一番,才略略缓和了神色。
“如此,却是我有错在先,还请见谅。”祁項铮对她说道。
温簌卿微微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前世那么个冷情冷性之人,竟然也会向别人低头认错。
“卿儿可是原谅我了?”祁項铮问道。
温簌卿回过神来,说道:“兄长言重了,你我兄妹,哪有兄长向我赔罪的道理,还请兄长原谅我方才的言语不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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