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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項铮原本以为这是她的托词,但如今见她眼角眉梢略带疲惫之态,便问道:“可是昨夜没睡好?”
温簌卿顿了一下,揉了揉额角不在意地说道:“没有,只是今日起的早些。”
“起得早?初洹去请了几次,卿儿都说无空,我只当卿儿又起迟了。”
温簌卿没有理会他,只翻开桌上的那本诗经,“兄长何必在这些诗文上用功,祖母不过说了一句,兄长便认真了。”
“既然老夫人命我读书,当然要日夜用功,还要劳烦卿儿多多教导。”祁項铮像是没有听出她话中的微讽。
明明是他自己故作好学之态,却说是老夫人命他读书。
温簌卿淡声道:“我才疏学浅,若是有说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兄长不要见笑。”
“一字师也是师,卿儿不必过谦。”
温簌卿瞥了他一眼,翻开第一篇说道:“那就从这篇开始吧。”
祁項铮摇头道,“老夫人让卿儿为我解惑,当然是从我不明白的那篇开始,便从《子衿》篇开始吧。”
温簌卿不与他争辩,翻开《子衿》那篇,一字一句闲闲地说着诗中的释义。
祁項铮静静看着她坐在那里,仪容如姣花照水,声音恬淡如山涧涓流,翩翩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般。
“兄长可还有不解?”温簌卿草草解释完后,看着心不在焉的祁項铮问道。
祁項铮垂眸低声问道:“纵我不往,子宁不来,何意?”
温簌卿自是知道他想说什么,偏偏说道:“兄长可是在戏弄我?此句浅显,兄长怎会不明白。”
祁項铮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她说道:“纵你不往,我定来寻。”
温簌卿心下百转千回,面上故作不知说道:“兄长何意。”
祁項铮见她如此问,也不回答,只是转头看向窗外暖融融的日光,问道:“昨日夜里又落了雪,虽是初春但天气还寒,送你的暖玉你可贴身带着?”
温簌卿淡声道:“送人了。”
“送人?”祁項铮皱眉看向她,问道:“送谁了?”
温簌卿一笑,说道:“既然是送我的东西,兄长何必多此一问。”
祁項铮猛地坐直身子,却带动腿上的伤,显得痛不可支。
温簌卿下意识走过去,轻轻扶他重新躺好,正色道:“兄长这腿也算为温家断的,兄长若是不爱惜使这条腿上留了病根,我爹爹和祖母必是过意不去,兄长务必好生善待这条腿。”
前世便是如此,她总能戳中他的痛点,惹得他心生恼怒。
温簌卿看到他手腕处露出的红绳银铃,不知他为何总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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