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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初到国师府那日, 躺在床上说, 若是我对你行了不礼之事,你就当被针扎了一下。”
“…………”
“后来你突然记起,我身有不便,就说我欲i望无法得到有效宣泄, 一定有什么变态的癖好,你会死在屈辱的折磨中。”
“……………………”
“我想想还有什么……”
“没有了!!!”池南音崩溃了,“真的没有了!”
晏沉渊非常勉强地强忍着笑意,尽量从容淡定,“真的吗?”
“真的!我向天发誓……”池南音手指指天,刚想发誓,又觉得,唔,说不定真的还有?
自己真的骂过他好多粗口,多到她自个儿都记不清了,这誓要是发了,她会不会被雷劈?晏沉渊他就被雷劈过的!
晏沉渊端端儿地瞧着她:“发誓呀。”
池南音讪讪地收回爪子,尴尬地说:“不,不用了吧?”
晏沉渊好整以暇:“无妨,真有雷来劈你,我替你挡着,反正你也见过我是怎么扛雷的。”
池南音连忙摆手:“那那那倒也不必!”
她一边往后退,一边说:“我不出去了,我就在府上待着,国师您慢慢看书,我,不打扰了!”
晏沉渊看着她跑得飞快的背影发笑,重新执了书在手中,轻轻地捻着佛钏流苏。
“外面如何了?”他问展危。
展危从正在挠的柱子上下来,憋着笑说:“大乱斗,估摸着二皇子殿下快要逼宫了。”
“嗯。”晏沉渊翻了页书。
“不过池姑娘她姐姐和姐夫倒是明智的,没有掺和,听说,他们最近在找人问江南苏城的宅子,可能要离京了。”
“嗯。”
“然后……池公子异军突起,假使二皇子殿下真要逼宫,他便会勤王。”
“嗯。”
展危一连听了他家大人三个“嗯”,也很想像池姑娘来一句“大人您是不会说话了吗?”
但他不敢,他问了会死。
晏沉渊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问道:“是不是快过年了?”
“对,还有半月就是年关。”展危答。
“明日随我上朝。”晏沉渊看着流苏,心想,大过年的,要是再把小姑娘憋在府里,她怕是真要生气了。
是时候“病愈”,镇一镇那些脏东西了。
展危点头,笑道:“是,小的知道了。”
紧闭了整整一月有余的国师府大门,终于打开了。
国师府内一如往常,无风无浪。
国师府外暗流汹涌,大风大浪。
“重伤初愈”的国师他依旧只在朝堂之上眯眼打盹,但满朝的沸涌却无声止息。
擅算计的老臣把心思先藏一藏,会用兵的将军将利爪收一收,懂天道的池澈垂下了双手,识人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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