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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太多,你就看不清你自己。”多尔衮逼近我,却是意外地把我拉近,霸道地脱去我的斗篷,解开我的衣襟,月光下,我看到自己肌肤泛着隐隐的红光,他盯着我,目光清冷。
“该死,我的确看不清自己,是你想看清我吧。”我反应过来,赶紧用手遮蔽,他却把我弱不禁风的身体揉到他的貂裘披风里,我像一只蝴蝶撞入蜘蛛编织的大网,害怕残忍的掠杀,但清风明月下,却又无处逃遁。
“是啊,我阅人无数,少有偏差,但我一直看不清你,你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不管无论我是否看得清你,今夜我会让你做我的女人,省得你日后破坏我与多铎兄弟之情。”他的语气冰冷,仿似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不带一丝情感。
他的气息在我耳边越来越重,我瑟缩着环抱住自己,抬头不让眼泪继续留下,浩渺的夜空中,天灯越飞越远,眼前人竟厌恶我到如此地步吗,用这种羞辱的方式来浇灭我对爱情的幻想:“我既是前朝余孽,留着我,早晚是个祸害!”
多尔衮面无表情,凌厉如鹰的眼神却变得有一丝犹疑,他的手停留在我的肩膀:“当日进入北京城,我曾经下令明朝朱姓各王不夺其爵,可是你的父亲福王朱由崧却是个例外,他在南京另立弘光小朝廷对抗大清死不足惜。你是逆贼之女,你以为你能担得起这罪名?只有在摄政王府,做我的女人,你才能保全一条性命。”
我当然知道这罪名是我不可承受之重,但错把荆棘遍地当做花前月下,错把今日星辰当做昨夜明月,两情相悦和一厢情愿天差地别。让我更为不堪忍受的,是他的居高临下,是他自以为是的怜悯。我瞧着唯有承认这一切一死百了一别两欢,方能证明我的清白,保留心底的一份骄傲。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不想再和眼前人有任何纠葛。“你赐我死罪吧,我不想做你的女人。”
多尔衮反是被我的干脆利落惊住了,许久,他为我系上衣扣,披上斗篷。
他去了佛殿。
我记得多铎说过,多尔衮不信佛。大乘佛教的教义使人回归理性,而理性和冷静,一向是多尔衮最不缺的品性。
这夜,我被安公公送回王府。
在回去的路上,我嘲笑自己前一刻还在为多尔衮对于锦虞的凉薄和寡恩找借口,下一秒却感叹自古无情帝王家。多尔衮不是帝王亦是帝王,我以为自己是谁?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一个工于心计,无耻卑鄙,离间他与多铎兄弟之情的女人,他何尝对我有一丁点真心实意?
第二天清晨,我以为睁开眼睛会被逮捕下狱,可是直到秀儿第三次来催我,我依旧可以行动自如,不受任何约束,于是便走得有些不安。今日之事不可留,我与多尔衮此生注定不会再有交集,即使存在着什么误会,也会被我一并带走。我一连往返了五次,还是带走了那件黑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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