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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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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说,他愿意禅位。这位置,能者居之。他毫无怨言。

  言下之意,叫他们别烦他了,去找下一个皇帝吧。

  左右他也生不出孩子来。

  他只能同知语做/爱做的事情,只能为知语勃/起,只可能同知语孕育出下一代,而知语,大抵是决计不会喜欢那深宫院墙的。

  他知道她厌极了那里,倘若他要待在那里,定然也会惹得知语厌极了他。

  爱谁谁吧。

  陈祝山只想找到知语。

  他在江安没找到知语,他几乎将江安每一户人家都问了个遍,都没寻到知语。这实在叫人丧气。

  但他不能丧气,他又去找江恒,一日复一日地询问。

  江恒被他问得烦了,只好说,她搬走了。

  陈祝山问:“搬去哪儿了?”

  孟知语临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张笺给江恒,笺上写着这两年她所有如果的地方。江恒便照着上面的,一个个念,最后说:“哪儿都有可能去,你自己去找吧。”

  陈祝山记下那些地方,真的就上路。

  他想,原来知语去过这么多地方。

  她拥有了这样广阔的天地,凭什么还要回到他怀里。

  陈祝山又挫败起来。

  他了然知语,正如知语了解他的那样。他们彼此见过彼此最阴暗的样子,见过彼此最开怀的样子,见过彼此的虚伪与赤诚,愤怒和喜悦。他们曾经是在昏暗天地里,手牵手一起的伴侣。

  既然江恒愿意松口,那定然是知语给了他机会。既然知语想让他找,他便去找。一座城一座城地往前走,走到他也什么都不剩下,唯剩下对孟知语的爱。

  如今,他也是依靠着对孟知语的爱而活着了。

  他从江安一路往前,最后来到益州。

  这是知语给他的机会,他唯有抓住这个机会。

  这一年,落在史书上,也是很有看头的一年。皇帝禅位,公主复生,一切都这样违背了寻常的伦理和道德。

  这于那些守卫破旧世俗的人而言是大逆不道,于温饱尚且脑子解决的百姓来说,是茶余饭后的乐事一桩,于身处当中的人而言,这却是万里逢春。

  陈祝山走到益州,仍然没有找到知语。

  他无比地挫败,同时又心存希望。

  陈祝山辗转回到京城。

  回到京城的时候,已经又一年冬天。他离开时,是九五至尊,住在那不见天日的宫城里。如今回来时,忽然成了闲人一个。

  他进城门时,还有些茫然,随后却为这一身轻松感到欢喜。

  什么该死的社稷,终于不会再烦他了。

  他在京中的府邸,仍是当年做三皇子时所居住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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